应晚这边,她刚放下手机,就听到门外传来车子驶进来的声音。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走下楼。
她的丈夫傅群走了进来,顺手将公文包递给了佣人。
这是一个长得很儒雅的中年男人,人到中年,挺拔的身材都没走样,看得出来年轻时候的风采,怪不得应晚会这么巴巴的贴上去。
应晚迎了上去,傅群瞥见她的身影,随口一问:“让你去问那两孩子的事情呢?”
应晚道:“估计是有点认生,回头我再劝劝。”
傅群:“回头见到了,给孩子准备些礼物。”
应晚:“好。”
傅群向大厅里走,随口一问:“现在他们是做什么的?”
应晚:“小绎在一个地方当经理,小敛刚考上大学。”
傅群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佣人递来茶水,他抿了一口,问了一句:“帝都的学校?”
“是的。”她顿了一下,但到底没说江敛考上了帝都大学,还是傅文琦的室友。
傅群:“应该是个不错的孩子,以后可以和文琦多接触接触。”
应晚:“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她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又想到了刚刚江敛在电话里那些话,有点愣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升起了一丝庆幸。
庆幸江敛拒绝了。
庆幸江敛不想来。
浮现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连应晚愣了好久,直到门口又传来动静,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二十五岁上下的年纪,玉树芝兰,容貌气质与傅群有几分相似。
应晚站起来,“阿北回来了。”
“应姨。”傅北淡而礼貌的应了一声,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柔和了眉眼所携带的冷漠,气质温和,风姿俊秀难以用世间的词汇言表。
这是傅群和前妻的孩子。
如果说傅文琦单单是受宠爱的话,那傅北才是傅群认定的产业继承者。
……
上次电话以后,应晚就再没了动静。
江敛以为应晚是想通了,不再想变着法子来她和哥哥面前刷存在感了。
可是就今天,学校里发了军训服,要他们穿上之后去操场参加军训动员大会。
江敛和沈幸光便抱着衣服回了寝室换。
这几天她们两人都不住在寝室,新室友苏末和她们说不上几句话,倒是莫名其妙和傅文琦把关系搞得很好。
江敛换上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