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没过多久,秦丽的想法再次改变:有这样的老公“惯”也并非好事!
下来,秦丽还真按她老公说的话,给她弄了一壶蜂蜜红茶。结果她觉得已经够甜了,到立横这里,她还嫌不够甜,“还不甜?我都齁死了!”立横在她跟前可丝毫再没戾气,甚至蔫回去像个软弱的老鼠——后头秦丽会逐渐发现,除了对她老公、她婆家的一切,立横简直是个乖默内向的女孩儿,确实偶尔娇气些,但也特能忍。——“能再给些蜂蜜吗,”胆小,又有教养。
只能再往里添蜂蜜,天呐,秦丽看着都齁得嗓子眼不舒服,她却终于满意,咕噜噜全喝了,喝完还特满足地一舔嘴角,微微笑,看着——蛮可爱……秦丽暗自揪自己一把,可爱个鬼!忘了刚才那个“恶魔”了?
接下来,立横也向她坦白了,隐神秀确实是她老公,但是她与他结婚绝非她愿意,实属逼迫。立横诉起苦来,特别惹人怜爱,她说除了隐神秀是个“人模狗样的人渣”,他一家子都折磨她。她婆婆是个老古板知识分子,处处嫌弃她,逼迫她学这学那;她还有个难缠的小姑子,嘴巴十分恶毒,总拿眼角看她,贬低她,搞得她恨不得杀了他全家……
秦丽当家常听着,当听到她极端地不止一次说“杀他全家”,也不稀奇,因为一来立横的语气痛恨归痛恨,却又实属丝毫办法没有,就跟那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只图嘴巴快活了;再,秦丽了解她,她确实“一无是处”,从工作表现就可以看出来撒,除了长相,跟“优秀的人”呆在一起是容易叫人瞧不起,秦丽自己何尝又不是其中一个?所以,她能理解她婆家对她的态度。
只不过秦丽这会儿口直心快,她走去自己倒了杯清茶喝,再睇向立横,“你也别怪她们说,那些你都会吗,你会点煤气炉子吗,你会去银行存钱取款吗,你认得清绿豆芽黄豆芽吗。”
立横张嘴又咬唇的,最后,“现在会了呀!”
“哟,那还不是被人逼成这样的,没人逼你你还是个废物,所以也难怪别人瞧不起你,你自己不争气就得受着,只能自己变强你才有资格跟人理论……”秦丽说她,她倒也都听着,偶尔又去舔那足够齁甜的蜂蜜红茶杯子。秦丽一把夺过来,“恶心。”她又傻笑,看着憨死。秦丽横她,想,这就是不能完全讨厌她的原因吧,立横身上有股子常人无论如何学不来的“坦白干净”,直来直往地直击人心!
她喝了甜死人的水,平静下来,又能投入工作了。秦丽还担心,揪住她“你别一会儿看见你老公又犯疯。”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