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攫冰,自是在冰上滑着玩儿是最有趣的了。
她和颐愿边滑边玩上了关于“冰”的飞花令,
“冰缩寒流,川凝冻霭。”她背着手滑在前头吟,
“草白河冰合,蕃戎出掠频。”颐愿稍后几步,不疾不徐说。
“井底玉冰洞地明,琥珀辘轳青丝索。”她回头望他,越说越快,
“凉生冰簟怯衣单。明月楼高空画栏。”他跟着可一丝不怯。
立横想了想,他也不催她,两人慢慢滑,
“镂冰翦玉工夫费。做六出、飞花乱坠。”立横又来一句,
“绿萼冰花,数枝清影横疏牖……”颐愿刚开口,“小心!”立横脚下遇着凸起的冰疙瘩,眼见着四脚朝天要摔下去!颐愿立即上前抱,哎,轰,一起摔地上!
好在颐愿给她垫着了,立横没摔着。立横赶紧起身要看他,“你没事吧……”颐愿忽一个翻身,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立横也没怵,望着他,
这两两凝望,
这么俯视,更望清她眼里的一览无余,都是自己,都是那个越来越情深迷恋的自己……颐愿渐渐挨近,眼看唇就要碰到她的,立横一笑,小小的娇俏,“你还没跟上,”指刚才的飞花令,
颐愿也一笑,“玉骨冰肌天所赋。似与神仙,来作烟霞侣……”低吟着,再挨近……
“颐愿!!”好,好戏来了。
……
东晨随韦琪来到这个“破工厂”,他晓得这里改造过一个“冰池子”,挺大,从前他们经常来这边玩冰球。
还想着颐愿看来是动了“更心爱之心”,这个地方,他们都没带过女人来过;韦琪呢,能“跟踪”来这儿,看来也是费了大劲儿。
没想,一进来,就望见这等“劲爆”!
韦琪简直疯了,这一幕刺激得她什么都顾不上,形象呀,后果呀,什么都顾不上,疯妇一样扑跑过去,一心一意只想立即拉开倒在冰面上的二人!
东晨呢,还带着笑呢,
他也不是看笑话,嗯,就是有趣,这是个拐货,就是没想“温和的颐愿”也有这样狂野的一面。
更重要,他根本没看清颐愿身下的女人长啥样儿!……不过背着手已经慢慢往那边走,冰面上嘛,肯定慢点好,哪里像韦琪——是呀,齁坏的东晨就等着这一下呢,料定气急败坏的韦琪这么跑过去肯定得惨摔一跤!果然,“哎呀!”韦琪也是心里没数,她就算没穿高跟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