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木宁前,夜茉也伤愈回到她身边。至于那天残塔寺里发生的一切,自是早就与她说个详细明白——他是被人打伤晕倒,至于何人动手,未可知,或许是对方警觉他是生模子。立横心忖万幸,夜茉没受到更大的伤害,只是被打晕叫他不再跟随……总之,这件事肯定是暂搁置下来了。
离京前一天,立横还是小繁忙,要带走的东西她得亲自捯饬,内侍们听吩咐打包装箱。
帝在西暖阁跟两个儿子说话,她突然抱着一只给“布布”犄角缝的“福帽”走了进来,
“小兰不跟我们一起去?”
你晓得小兰望着她那也是多……哎,又啫又无奈。
帝从暖榻子边站起身,指指小兰,“他有他的事儿,办完了再过来。”
立横一跺脚,“那就是说他过年都不能跟我一起过了?什么事嘛,你叫神烟去办!”
啧啧,这偏爱的……你叫站在那儿的小小心里怎么想!小小也就一直沉静垂眸,心里什么滋味儿,谁又知道呢……
帝又指着她,“胡闹!又使性子是不是,不是说了么,他办完就来……”
立横噘着嘴,伸出一手抓起小兰手腕牵着就往里走。小兰就望着他父皇,是“恭敬请示”吧更是“乞求”。帝无奈一摆摆手,随她。
这一掀帘走进来,小兰拽过立横就死死抱怀里埋她颈项里铆劲儿亲啊,里头清理东西的内侍们各个儿要么低头,要么侧脸,赶紧退了出去。
小兰抬起脸,捉住她下巴,深深吻住,“立横,我爱你,爱疯了爱得,怎么办呐……”如此表白不是没有过,最激烈的时刻哪次小兰情不自禁得喊,可这会儿,着实也是心被她如此偏爱得颤到无法,
立横两手垂着,仰着脸,任他不知多疼爱地亲,只张着水汪汪的大眼小声说,“小兰,我不是使性子,是我有些不好的预感,你一个人在京里可要小心,好好的,过年来陪我……”她这是在吃小兰的心呐!小兰抱紧她轻轻晃,心颤到……谁说他的立横任性?她只是太敏感了。是呀,神了不是,父皇虽未明说,但,小兰“蕙质兰心”,多少有些领悟,这个冬日,不会平静……
“嗯,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立横,你快快活活玩,为了你我也会万分小心,我还要保我的立横万世安乐……”小兰眼底的决心又有谁看见。决战时刻,或许正在临近……
……
帝一行,于腊月二十二起行开拔,乘专列向木宁一年里最绝美的时段而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