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齐骥松了一口气,既然公主都如此说,那看来这件事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的心吊到嗓子眼。
“那人接着又去钱庄取走了花爷存留之物。”秦楚涵淡淡开口,似乎在讲述一点与她无关的事情。
身为这黑市的真正主人,这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秦楚涵。昔日公主,如今只能在这地窖之中躲躲藏藏,不知道这日子何时才是一个头啊...
“公主,要不要我将那人给灭口了。”齐骥低声说道,这是他想到的唯一能够补救的方法。
“不必了,我本可以阻止那人取走玄铁箱子之内的东西的,但我并没有,你可知道为什么?”
齐骥低着头,鼻观眼眼观心,不再开口言语。
“真是无趣。”看着和木头人一般的齐骥,秦楚涵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因为那人给我作了一句诗,我便绕了他一命。”
“公主大度!”想不到怎么接话的齐骥,硬着头皮拍了一句马屁。
秦楚涵没有理会齐骥,此时她又想起了昨日的那句诗,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如此诗句呢?
“亡国亡家为颜色,露桃犹自恨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