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遭天谴的。
在回去的电车上,窗外的风景有别于来时,但同样精彩壮丽。
连绵的山丘铺满了白雪,虽说没有童话中那么洁白神圣偶尔会露出土色,可伴随着凛冽的寒风裹紧领口,也切切实实能让人体会到北国的肃穆和庄重。
再加上此时晚霞将起,夕阳西下尽兴而归,不比来时那一腔期待逊色多少。
只是夏目直树因为想事情,常常将目光探出窗外,去游历那些林木山石和白云白雪。
“直树君,在想心事吗?”
“怎么,很明显吗?”
夏目直树收回目光,笑着看向枕在胸口的学姐,略带自嘲。
学姐也抬眼看他,只是不舍这温暖如被窝枕头一样舒服的怀抱,所以显得懒洋洋的。
像是春日正午在窗台下伸懒腰的猫。
不,更像是柴犬吧!
学姐这般犬系的女友。
“因为你在皱着眉头呀!”和泉澪笑吟吟地说道。
“学姐一定是在开玩笑,我才没有皱眉头。”
夏目直树是不信的,他能透过窗户的反光看到自己的脸,神态平静,并无愁容。
“皱眉头的不一定是脸,还有可能是这里。”学姐轻轻把耳朵贴在夏目直树的胸口,柔声道:“呐,直树君。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刚才不生气,也装作没听见?”
“原来我说的那句女友不止一个,其实学姐真的听到了。”夏目直树压低声音,因为对坐戴着耳机的女孩一直在竖着耳朵偷听:“所以我更好奇了,学姐,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