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离开你八个小时，你就给我惹出了一桩命案。”贺琰凉凉地道。
桑梓靠在他肩膀上，凑过去嗅了嗅他的味道，“洗过澡了？”
贺琰清清嗓子，伸手把她扒拉开，“不许碰我。”
哟——
桑梓啧啧嘴，“才八个小时就这么矜贵了？”
贺琰扭头瞪她。
桑梓舌忝唇，视线下移，找他口袋里的手机。
“贺总，照片还在吗？”
少女压低了声音，轻轻在男人耳边吹了口气，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
贺琰：“什么照片？”
桑梓：“跟我玩死无对证是吧？”
贺琰冷漠，“听不懂你说什么？”
桑梓咬牙，“行。”
她坐直身体，招呼司机，“开车。”
司机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贺琰的表情，确定他不反对才开了车。
后座安静了。
贺琰在后视镜里看到桑梓面无表情，他稍稍侧过脸，想用余光瞄一眼桑梓。
桑梓忽然转头，笑得灿烂，“偷看我哦～”
贺琰：“……”
不想讲话。
桑梓又粘了上来，喋喋不休，“喜欢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这么好，不喜欢我才是不正常。”
她靠着贺琰，忽然伸手环住贺琰的腰，伸手进贺琰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贺琰以为她又要做什么幺蛾子，却发现她打开了手机相机，举到了斜上角方向，准备自拍。
桑梓连连拍了好几张，然后设置成了贺琰的屏保。
“贺总，喜欢吗？”
贺琰：“丑。”
桑梓不生气，“我懂，你最爱说反话了。”
她扒着贺琰，还想再逗逗他，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
以为是李文旭，桑梓慢悠悠地掏出了手机，却发现是陌生号码。
“喂——”
“丫头啊……”
桑梓听清楚对方的声音，立刻坐直了身体，眼神里的玩味慢慢散去。
贺琰打量着她的表情，有点好奇来点人是谁。
“去市医院。”
桑梓收了手机，忽然改变了主意。
贺琰抿唇，半晌才道：“谁的电话？”
桑梓毫不掩饰，“陆老。”
“你答应做陆老的学生了。”贺琰的脸莫名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