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写诗的人还真有生活。”
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踩在铜板上,他看到这不是一双普通的鞋,是一双藏满机关的鞋,舞筱梦!
舞筱梦看他的眼神就像他看窑姐的眼神一样,怜悯带有不屑,还夹杂一丝新奇。
打着嗝从烟雨楼出来,手里还拎着一桶馒头,腰里揣着银子,他又做了一回“狗”和“嫖客”。
这回是真得嫖客,还是个拿走窑姐钱的嫖客,虽然他说过几天还。他趾高气昂的走进破庙,拍着胸脯跟兄弟们说随便吃,管饱!
但娄老七还是让他很没面子。
娄老七道“我刀呢?”
“让我弄丢了。”
娄老七生气了,大吼一声,道“你把它卖了换的馒头?”
他不耐烦道“卖了,卖了。”
娄老七带着哭腔道“你知不知道那是吃饭的家伙。”
他义正言辞的道“你不是吃饱了吗?”
娄老七冲过来道“那东西能吃一辈子!”
杨清风实在拿他没办法,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子扔在地上,道“明天去买一把。”说完转身睡觉去了。
娄家兄弟望着他被篝火拉的很高的影子,崇拜的五体投地。
依靠名单上的地址,找到最近的“石子”,音韵阁。
看着眼前的白门,白墙,白瓦,白底白字的白匾上写着白家庄三个字,杨清风知道到了。
轻扣宅门,小斯探头张望,道“诸位何事?”
杨清风道“请问可是白曲白老侠的宅院?”
小斯道“客留名姓。”
杨清风道“华山,杨清风。”
杨清风三字说的是那般洒脱,就像他离开柳家庄那天一样,但杨清风这个名字和柳珍儿永远有着关系。每当说“杨清风”三字,他就想起柳珍儿,想起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许久,一名白衣老人迎了出来,见到娄家兄弟与杨清风在一起明显一愣,但还是保持着风雅,抱拳施礼道“杨少侠驾临寒舍,另草堂蓬荜生辉阿。”
杨清风看着眼前环境的优雅,雕梁画栋的宅院暗道“这要是草堂,我们的破庙该是什么。”
一番寒暄过后,娄老大见白曲双眼通红道“白先生,你眼睛怎么了?”
白曲道“无碍,小劳疾。”
杨清风道“莫不是先生谱了新琴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曲一听到琴字竟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