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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陷入昏迷,是肉身再无法支持魂魄的运转,此刻的身体,就好像一个破麻袋,灵魂如水,根本容纳不住。
更何况,朱由校早已严令王在晋在天启八年就着手对这些关宁军体系的官兵进行打乱混编。
“那你能不能想起来那路是怎么走的,悠悠你要知道你说的地方可能会成为世界奇观,毕竟是这么大一片萱草的地方…”反正他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竟然有人还真的敢这么说,他信了。
可若是要回京师的话,多准备了那些衣服,到时候拿起来也是累赘,还不如回到京师再去购置。
然而这人内力尽失,又如何抗得住夺命剧毒?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动静。
他想的只有一点,不能让自己的父母白白死去,杀害至亲之仇张贤誓死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