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她顿感惶恐不安。
一路上,与身边的奴婢小声交谈,当她一进门便看到君烈挨打的一幕。
“好大的胆子,连君上也敢打,成何体统!”
她不说话还好,一出声,温苒眼珠子一转,推开了君烈,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朝李素芸扑了过去。
君烈被温苒推得半躺在了床边,本就受了伤的额头,又撞在了床沿上,顿时疼得他双眼发黑,好在他并非柔弱之人,闭眸暂缓后,起身去阻止温苒。
他终究慢了温苒一步,他才起身,温苒便扑倒了李素芸,将她一头精心打扮的珠翠通通拔了下来,旁边的奴婢要出手拉开温苒,却被君烈大声制止。
他担心温苒被奴婢出手伤到。
在场之人,只有他知道这奴婢不简单。
君烈冲上去,扯开温苒,强而有力的大手刚落在她的肩膀上,她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这可把他吓坏了。
“温苒!温苒!朕没允许你死,你不准死,听到了没有!”
林夙言在外面听到君烈紧张的大吼,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受。
房中从混乱到安静,林夙言瞥了一眼里面,他很担心温苒,虽然这只是一出戏。
几个御医轮番把脉,均摇头找不到病因,必须等温苒醒来,才能确定。
温苒装晕,房中情况她听得清清楚楚,御医肯定查不出问题,因为她根本就没病。
君烈怒视坐在一旁整理发髻的李素芸,让御医全部出去跪着等温苒醒来,再行把脉医治。
御医出去之后,君烈让太后身边的奴婢翠湖也一同出去。
随后君烈将房门关上,关门前目光凌厉的看了一眼林夙言。
“母后,此事是否与你有关?”君烈坐到李素芸身边,异常冷静的,用只有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道。
好端端的人,他不认为会突然生病,还病得这么古怪。
李素芸怒视君烈,说道:“我被她压在地上打,你关心的不是我,却是她?”
君烈冷笑。
“母后不听朕之言,一意孤行,是觉得血缘关系可胜过一切?”
“你在威胁我?”李素芸起身,俯视君烈。
“温苒是朕的女人,朕能动她,别人不行,包括母后你。”
君烈一字一句的说完,李素芸身子一个不稳,瘫坐在了椅子上。
“烈儿,母后是为了你啊,这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