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之余,连刚喝到嘴里的那口酒水也“扑”地喷了出来,发问道:
“哟,这是怎么了?你们家办学堂吗?”
王孝酒量不高,喝了三、四杯也有点晕乎乎的,点头说:
“是啊,我娘叫我们要识字,以前不认得字也就那样,但是我觉最近和我娘去镇上做买卖,就发现能认字,人家会尊重你,进门都高看你一眼。”
“这倒没错,读书识字确实让人高看一眼。你们全家人都认字?”
谢铁头扫了王孝和王敬一眼。
王敬面对未来老丈人凌厉的眼神,舌头虽是有些打结,但仍努力道:
“对,我们全家人都认字,昨天我学了人和天,我现在懂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哟,不错啊,那可得好好学。”
谢铁头没想到王大志不在了,刘婉还能设法让孩子们读书识字。
他不由心想:这家人都是被王大志耽搁了。
刘婉是个寡妇,谢铁头原本也不好多评价她什么,但借着酒劲,他就问俩兄弟说:
“你们娘亲怎么识字呢?”
“这说来就话长了,我娘亲的娘家是杏林世家……”
王孝喝得有点上头,便把刘婉的来历说了一通。
谢铁头闻言,心情有些复杂。
要不说一个好好的女子,被王大志那等人耽误了。
但王大志已经死了,在人家儿子面前,他也不好说死者的坏话,毕竟死者为大,于是只好道:
“你爹也不在了,以后就靠你们撑起这个家了。
我12岁的时候,我爹就过世了,从那时候起我就上山打猎,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在山里被野狼咬过,被野猪捅过,你看我手上这几道深深的疤痕就是被野狼抓的,差点没命。
你们比我那时好多了,毕竟你们还有娘亲在,一家人要好好生活,捕虎的事,虽是个劫,但大家齐心,很快就能克服了。”
喝了酒,说着话,时间过得很快,谢铁头有些酒意上头,正好他的大儿子谢明光找过来,于是谢明光也被拉着吃了些菜,喝了些酒。
谢明光看父亲有些醉了,便主动多喝了几杯。
同样的,谢明光看到刘婉在家教孩子们识字,大为稀罕。
扶着喝多的父亲回家后,他还和妹妹谢兰花说了这事。
谢兰花眼神扑闪扑闪的,心想都没听王敬说过这件事。
等见了王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