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
但是当年几乎整个东州上层都帮过凌霄，增强体能就是增强战力，几近与不死的存在，谁不动心？
看看凌楚焱，不正是凌霄打造出来的最好的实验品吗？有了凌楚焱在前，东州的整个上层都趋之若鹜地为凌霄提供帮助，才会导致卓延的悲剧。
甚至包括他在内，都参与了这件事，要是这样的药剂用在东州战士的身上，第一基地的名号非东州莫属。
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现在凌霄的药剂没用成，反倒让雅皇的首领与东州反目成仇，他们终于要尝到当初种下的恶果了吗？
大雨还在下，整整个广场上只剩下了雅皇的人，轩辕零的人已经全部被杀了。
轩辕零躺在尸山中，浑身浴血，卓洛泱没有杀他，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要你感受和我一样的痛苦。」
她要轩辕零看着整个东州的人在他面前一个一个被杀死。
卓洛泱看向问家的方向，蓝家和问家一向走得很近，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到达问家的时候，问家家主问杰科和他的夫人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雅皇基地的动静那么大，人尽皆知，轩辕零还特地通知了他们。
跑是肯定跑不掉的，雅皇和御虚联合，手眼通天，这宇宙再大，都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所以他们根本没有逃走，而是选择留在这里等待卓洛泱，只希望他们老实交代，卓洛泱能放卿儿一马。
问杰科已多岁了，但是因为觉醒了属性的原因，身体机能被大幅提高，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而旁边的问夫人相比之下显得老了很多，两个人站在一起像姐弟。
看到卓洛泱落在地面上，身副官依次排开，十分恭敬。
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当初他就不会冒险一试，为问家的未来和凌霄做了交易。
卓洛泱根本没心思听问杰科说那么陈年烂谷子的往事，她只想知道，帮助凌霄的人，都有谁？
问杰科沉默了许久，终于开了口，「吕家老太君，容家老爷子，还有……」
「爸，妈，你们没事吧？」问杰科说了一半，被收到消息赶回来的问卿打断了。
看到二老没事，问卿赶紧跪倒在卓洛泱面前，忙不迭地给父母开脱。
「主子，我爸妈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肯定跟凌霄没有关系，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寒韵上前，一脚把问卿踹倒，自问卿选择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