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箫正石表情尴尬,“之前没与你说,你三伯的外罡境,是用秘药硬突破的,根基已经坏了,这么多年,依旧是外罡一重。”
“你与南公公说说,让他帮帮忙。”柳琴坐在女儿身边,与她挤一个椅子,恳求说。
“行了,”箫正石拦住柳琴,“你别急病乱投医了,南公公修为是高,但他怎么帮忙?那姓张的,要挑战的是我们箫家人,南公公还能变成我们家的人不成?”
箫月疑惑:“不能拒绝?”
柳琴深深叹口气:“那要怪你三伯,喝了几瓶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那姓张的当着他一堆狐朋狗友的面,给他下了战书,他解下了,三皇子还做了证人,你说,怎么推脱?”
箫月皱起眉,这事,确实不好办。
而且,只是一场挑战的话,倒也罢了,输了大不了丢些面子。
就怕其中,还有隐秘。
武林中,挑战切磋是常有的事,但三伯名声不显,那姓张的,怎么就盯上了三伯?
说什么仰慕庆国公,明显是借口。
箫月瞧箫正石,箫正石欲言又止。
她知道了,父亲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不过没有说。
“不说这个,我们箫家反正都这个样子了,还怕什么?”箫正石一拍桌子,强制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继续问南舟的事:“那位南公公,为什么跟了你,你是不是在后宫里谋划什么!快说!”
他的瞪着女儿,语气严厉。
箫月摇摇头:“我入宫后,照父亲说的,装聋作哑,不出殿门。”
“你不出殿门,怎么弄来了一个内丹公公?他还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箫月心想,某种意义上,南公公还真是天上落下来的,忽然就到了倚春轩。
箫正石追问:“你说你不知道南公公的修为,这是怎么回事?而且一个内丹公公,陛下怎么可能让他待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