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动不动盯着乔明月,只叫她心中羞愧。
可一想到被自己藏在房中多日已经快被憋疯了的池莲衣,乔明月最终狠了狠心,转过头不让自己在被对方的美色所耽误。
“你就不想跟朋友聚聚,王爷不是向来朋友极多,还喜欢无事去喝喝花酒,陪花魁吟诗作乐。”
乔明月本想劝说对方出去游玩,不要将重心放在自己这里,却不想祁景云竟以为她吃醋,一把将其搂在怀中,郑重其事道:“娘子,本王从前虽是爱玩了些,却从未碰过女子,去喝花酒也不过是陪他们去罢了。”
许是怕乔明月不相信,祁景云拉着她的手腕便要向外走去。
“娘子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他二人,本王对女子从未有过什么非分举动,吃喝嫖赌,虽说除了嫖之外我样样俱全,可本王当真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之事。”
男子低着头,望向自己的神色中皆是慌乱,隐隐还带着一丝紧张,漆黑的眸子中清晰的映出自己的倒影,只有自己,也仅有自己。
不知为何乔明月竟隐隐想要发笑,心中莫名生出些许欢喜来,竟是她自己都不知晓究竟从何而来。
她虽一再压抑,可最终还是轻笑出声,甚至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脆,只笑的眼前人慌张不已,乔明月也不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