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乔明月给乔觐宇夹了个鸡腿,问道。
自从成婚那日起,乔明月就再也没有直呼过他的名字,一口一个哥,把乔觐宇喊得心花怒放。
“都收拾好了,你就放心吧。”乔觐宇咬了一大口鸡腿,嘚瑟的看了祁景云一眼。
祁景云白了他一眼继续吃饭,不就是鸡腿吗,娘子人都是我的,我还在乎你那个鸡腿?笑话!
“路途遥远,我也没什么好送的,王府上还有几匹良驹,明日一早给哥哥送过来。”
乔明月惦记王府那几匹马惦记好久了,留在府上祁景云指不定哪天就又牵出去撒欢了,还不如趁早送出去,良驹都有血性,跟着军队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娘子……”祁景云本来好好的吃着饭,听见自家娘子要把自己的马送出去,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乔明月把碗放下,悄悄的把手伸到桌下放到祁景云的大腿上,如果他在多说一句,自己就下手掐了。
祁景云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温度,身体瞬间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好啊,刚好大哥来信说他的踏雪受伤了,我把这几匹良驹带过去,也能让踏雪休息一段时间。”
踏雪是匹汗血宝马,通体漆黑,只有马腿下面一小部分是白色的,日行千里,从大哥去边关起就一直跟着他,对大哥来说已经如同他的亲人一般。战事激烈,踏雪有时候也会累得倒下。
吃完饭,乔明月二人就回了王府,祁景云一进门就跑向马厩,和他的良驹们进行最后的告别。
“追风啊,以后去了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啊,有人欺负你就用蹄子踢他啊。”
“忘尘,呜呜呜,平日里我最喜欢你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啊。”
“黑鸦啊,你是个小姑娘,没事离其他的样马远点,保护好自己。”
……
马终究是马,没办法给他回应。祁景云一个人在马厩待到了天亮,直到第二天管家来牵马的时候才跟着离开。
乔明月一个人去送乔觐宇出城门,回来的时候祁景云正躺在床上补觉。
她突然有了来个恶作剧的想法,伸手捏住了祁景云的鼻子。
祁景云睡的正香,顺手就把乔明月扒拉到一边,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说:“娘子别闹,昨天晚上那么累,让相公再睡会儿。”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都没回来好吗?!这家伙八成是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梦。这么想着,乔明月条件反射性的就抬脚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