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宇感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于是说:“那个女人太过凶悍,不是我喜欢的样子。”
拓跋功见他似乎不打算追了,便说道:“皇兄,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可是南诏太子,是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人,怎么会搞不定一个女人?而且这女人嘛,还是有点个性的好,太过温顺也会腻的不是?”
“依弟弟来看,皇兄你就趁哪一天瑾王不在,给她下点药,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瑾王肯定就不要她了,在南诏她举目无亲,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那时候任她再凶悍也还得依靠皇兄你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拓跋宇也有些心动,但他还是下不定决心。
拓跋功见他磨磨唧唧的样子,心里暗骂了一句,又说:“皇兄你怕什么,瑾王妃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难道你还搞不定一个女人?”
果然,拓跋宇一听这话就激动起来,“谁说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看着吧,不出几日,她就会是我太子府的人。”这话刚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但是一看到偷菜。拓跋功戏谑的眼神他就忍住了即将说出口的反悔的话。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他不信他堂堂太子还搞不定她。
拓跋功见他这么容易就上钩了,不由得嘲讽地笑了笑,这么愚蠢的人怎么能做南诏太子,这个太子,只能是他拓跋功的!
自从拓跋功说了这件事后,拓跋宇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很快,他就得到了机会。
这天祁景云被拓跋功邀请去二皇子府了,但是乔明月嫌麻烦就没有去,刚好给了拓跋宇可乘之机。
“瑾王妃在吗?”
拓跋宇?他怎么来了?乔明月应了一声,“在。”
“太子殿下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
拓跋宇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问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习惯。”
乔明月虽然不相信他的话,但也还是很热情地将人请了进来。
“太子殿下,这是我特意从中原带来的糕点,正好今天你来了,也省的我跑一趟,多谢您上次带来的糕点。”
拓跋宇想着下药的事,一时失神,便没有接。
乔明月以为他担心糕点中有毒,便打开盒子,说:“这样吧,要不我们一起吃?”
拓跋宇回过神,点点头说:“好啊。”就把迷药下在糕点里好了。
乔明月率先吃了一块,就出去泡茶了,拓跋宇趁机将药下在了糕点里。这药是他特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