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早的买卖,本王不做。”祁景云开门见山,也不藏着掖着。
拓跋宇打量着他,许久,才道:“不知瑾王有什么条件?”
祁景云笑了笑,“很简单,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拓跋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祁景云和乔明月都是聪明人,有他们帮着,他自然如虎添翼。
暗夜里,和风徐徐的吹着,几人在花厅里,乔明月把自己的计划仔细的和拓跋宇说了一下,自然,有些不该拓跋宇知道的,她保留性的没有说。
拓跋宇闻言连连点头,看向乔明月的目光更加的炙热起来,乔明月倒也无所谓,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着。
说的差不多了,祁景云懒得再和拓跋宇浪费时间,拉着乔明月便告辞离开,拓跋宇想送送,祁景云却挡在了乔明月面前,“不劳太子费心。”
马车上,乔明月有些疲惫的伸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祁景云忙凑上前来,殷勤的帮她按摩,他的手法很细致,明明是舞刀剑的手,此时却温柔的轻柔着她的眉心,力道正好。
舒服的叹了一声,乔明月看向坐在自己前面的祁景云,“王爷又生气了?”
他闷闷的不说话,虽然手上动作不曾停下,脸上却写满了不开心。
“拓跋宇看你的眼神,每次都让我不爽!”那样痴恋的目光,当着他这个夫君的面就这么毫无顾忌,要是他不在,还不知道拓跋宇要干什么呢!
缩进祁景云的怀里,乔明月在他怀中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才轻声道:“看就看了,反正看两眼,我也不会掉块肉,相反,反倒是拓跋功那样的人,更加危险。”
因为知道拓跋宇对自己有好感,所以乔明月知道,拓跋宇更好拿捏,人总是会更容易相信自己喜欢的人说的话。
相反,拓跋功那种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做什么事情都不显山露水的人,才更加的危险,正所谓会咬人的狗不叫,拓跋功就是那个会咬人的狗。
接下来的几天里,拓跋宇果然老老实实的没有乱来,皇帝也如同预料的那样解了拓跋宇的幽禁,只是拓跋功总是三天两头的出现在拓跋宇面前。
拓跋宇本就是个暴躁性子,回到太子府就是一阵打砸。
乔明月也没有闲着,早先派人出去找来了一棵灵芝,那灵芝很大,深紫色,她拿着灵芝,凑到祁景云面前。
祁景云听她说要把灵芝放在大树上,到时候祈福时经过,灵芝落下,可谓祥瑞。
听罢,祁景云连连摇头,这样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