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福门的门口处,拓跋功的马车刚刚停下接受侍卫的搜查,就听到远处一阵马蹄踏着汉白玉地砖发出的清脆的马踏声,由远及近。
拓跋功掀开车帘看过去,只见拓跋宇一身简单的衣裳骑在马上,脸上是难以忽略的焦急,一边抽着马的屁股,一边催促身边的人快一些,再快一些。
马儿在河清门前停了下来,侍卫认得拓跋宇,虽然盘查,却也没多么的严苛,基本不过走个过场罢了。
眼瞧着拓跋宇就要扬起马鞭离开了,拓跋功才在这个时候出声道:“太子殿下如此行色匆匆,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帮你一把呢!”
缓缓的从马车里下来,缓步走到太子拓跋宇的面前,相比起拓跋宇的焦急,拓跋功显得闲庭信步,脸上丝毫的焦急都没有。
听到拓跋功的话,拓跋宇皱着眉头看过来,那双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哼一声,对他自然也没有半分的好语气,“用不着你操心,父皇将震灾的事情交给了你,你还是把自己的分内事做好再说吧!”
旱灾发生,北方地区大片的干旱庄家颗粒无收,百姓民不聊生,皇帝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便把北地的官员给革职查办了,只是官员收拾了容易,北地的事情,还是需要有人去处理的。
原本拓跋宇想要把这个机会争取过来,毕竟北地的事情闹得很大,皇帝对这件事情也很重视,只要把这件事情办好了,下能得民心,上能得君心,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差事了。
可是谁知道拓跋功却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插了一脚,表示他也想要替皇上分忧,皇帝斟酌再三,居然让拓跋功去处理北地的事情,第一次在朝堂上正面交锋,他居然还不如一个拓跋功,拓跋宇自然心中不服气,如今再听到拓跋功阴阳怪气的话,哪里还能给他半分好脸色?
拓跋功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勾唇笑了笑,“太子殿下说的是,只是北地的事情需要处理,太子殿下的事情,也要处理吧?毕竟……这毒没有解药,怕是不好解!”
还不等拓跋宇反应过来,拓跋功已经转身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行驶,消失在甬道里,看着那马车离去,拓跋宇忍不住握紧了缰绳,面色凝重的厉害。
小院里,太医给乔明月诊脉之后连连摇头,组织着语言,半天才道:“王爷,王妃身上中了毒,再加上经脉受损,下官医术浅薄,只怕……只怕是回天乏术了!”
太医小心翼翼的说着,却被祁景云一把抓住了领口,“救她!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让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