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责任,就把自己捆绑束缚在自己不喜欢的位置上一辈子。
许久,念儿才冷静下来,呆呆的看着远处,“我真的,不能回去了吗?”
云霄点点头,出生在云家的他,最是明白什么叫做身不由己,幼时家中惨遭灭门,唯有他和母亲两人逃了出来,后来他们流离失所,辗转吃了很多的苦头。
每一次,母亲总会说,他是云家的希望,是云家死去的人的希望,只要他在一日,就要把复兴云家,给云家死去的人报仇作为自己的目标。
他这一生,从懂事开始,就背负了太多太多,如今看着念儿这样,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同情来。
站起身来,念儿转身回了房间,乔明月和云霄说了一下念儿晚上睡觉时的梦呓,一边说,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云霄的表情。
她总觉得对于继妃的死,云霄多多少少时知道一些的,所以当初他和自己说继妃去世的事情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么无可奈何的表情。
“念儿还小,许是做梦说的胡话,王妃不必当真,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日,会有人互送王爷王妃悄悄离开,剩下的事情,便拜托王爷王妃了。”
起身拱了拱手,云霄在乔明月和祁景云的注视下转身离开,等云霄离开了,乔明月才拉着祁景云质问他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战场上的情况还有伤亡。
祁景云含笑一一回答她,丝毫没有不耐烦,听他说只重伤不治了几十人,她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等回到京中,还请王爷上书陛下,给这些人以抚慰。”
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祁景云轻轻的点了点头,就算乔明月不不说的话,他也会这么做的。
一夜,念儿回到房间都不曾出来过,乔明月傍晚的时候曾经去喊过他,可念儿却不愿意出来,只说自己好好的,让乔明月不用担心。
乔明月怕少年会想不开,站在他门口和念儿说了好一会儿话,等到太阳完全落山了,她才回去房间。
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一大早乔明月就起来了,简单的梳洗一番,乔明月穿上云霄昨天傍晚的时候派人送来的军中将士的衣服,利索的环上。
衣服大小正合身,看来云霄是提前就准备好了,这一身衣服穿在身上,倒是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英姿飒爽。
祁景云换好衣服,看着镜子里的乔明月,“娘子还是易容之后好些,这样倾国倾城,怕是难以蒙混过关!”
祁景云笑着道,语气中满是打趣的意味。
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