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这里到底不是她的那个时代,她能够救一个潇丽舒,却救不了千千万万像潇丽舒那样无法决定自己命运的女子。
想要改变这个时代,想要改变根深蒂固的那些古老的思想,太难了!
她仰头看着天空,眼睫微微颤抖着,一滴雨水滴在她眼中,乔明月被那沁凉的冷意冰的瑟缩了一下,缩进了祁景云的怀中,娇俏的催促道:“肚子都饿了,这酒楼在哪里啊?”
她说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祁景云一手勒着马缰绳,一手抚上乔明月的腹部,摸了摸,他的动作惹得乔明月痒痒的,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摸着她的肚子确实扁扁的,祁景云皱了皱眉头,垂眸认真的看着她,“中午又不曾吃午饭?”
虽然是疑问句,可是他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她笑了笑,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算是承认了。
原本还以为祁景云会说她一顿,谁知他只是默默地加快了马儿的速度,这马儿本就是日行千里的良驹,撒开了跑,没多久就停在了一家酒楼门口。
祁景云停下的时候乔明月正闭着眼睛闭目养神,他突然勒住马儿的缰绳,马儿的惯性差点将毫无防备的她给甩出去。
好在祁景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搂住了,这才不至于让她脸朝下的飞出去。
她倒是没有多害怕,只是等马儿停稳了,才好奇的探着脑袋打量着眼前的酒楼,那是一栋深褐色的建筑,分上中下三层,临水而建,前面便是潺潺的流水,此时正值春季,那吐了芽儿的柳枝正舞动着绵软的腰身,在风中起舞。
门前是一条街道,街道并不多宽敞,却极为整洁,因着是刚刚开业的缘故,酒楼门口还放着六个花篮,那花篮里的花儿还极为娇嫩,上面还盈着露珠儿。
仰头,便是一块巨大的牌匾,牌匾上龙凤凤舞的写着明月楼三个大字,她一愣,转而看向祁景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看她满脸的惊诧,祁景云浅笑着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明月楼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方才不是吵嚷着说饿了嘛!怎么这会儿到了酒楼,却呆呆的不动了?”
他的声音含着几分笑意,乔明月看着两个人紧握的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抬手指着面前的酒楼,呐呐的道:“这……这酒楼是……”
祁景云笑着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声音温和若春日里那拂过耳畔的风一般,“从前你不是说想要将生意做遍大江南北嘛!如今来了这西辽,你却因着那些事情不得自由,我无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