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自己又不是女儿家家,并不仔细面容如何,不必如此紧张。
乔明月看一眼祁景云,见他眼中满是无奈,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又忍不住紧张起来,忙收敛了神色,微微摇了摇头,与念儿道:“便是男子也要注意仪容不是,能不留疤痕,自然是最好不留的!”
送走了大夫,乔明月亲自给念儿上了药,又督促他喝了大夫开的去火的药,便坐在床边陪着念儿聊天。
念儿抬眼看了乔明月一眼,那双碎星一般的眼眸中多少有些自责,“姐姐,念儿不是小孩子了,今日的事情其实我可以解决的!”
酒楼新开张,最好便是不要将事情闹大,公道自在人心,外头那么多围观之人,他把姿态放的越低,那小丫鬟越是张扬跋扈,便越多人站在明月楼这一边。
于他们来说是好事,至于他,不过是稍微有些烫伤罢了,涂过药膏子便好了,实在不应该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才是。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可是念儿,这世间之事也并非你把姿态放低了,别人就高看你一眼的,若不适当的压一压,别人只会觉得你好欺负,今日之事,是我有些冲动了,只是载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样选择。”
“姑娘,外头有人找姑娘,说是为了今儿个咱们扣押的那个小丫鬟的事情。”外头小伙计轻声说着,乔明月应了一声,转头看着念儿。
念儿笑了笑,自己缩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水汪汪的望着乔明月,“姐姐快去吧!我喝了药有些乏了,正好睡一会儿。”
乔明月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他的一颗小脑袋来,这才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出了念儿的卧房,她才想起来之前军中有人来寻祁景云,他说出去瞧瞧是什么事情,却一直不曾回来,如今约摸也有半个时辰了,也不见人影,于是便就近喊来了正在擦拭楼梯扶手的小伙计询问情况。
那小伙计闻言才道:“回姑娘的话,景公子他半个时辰之前就匆匆离去了,走的时候说让我们不要打扰姑娘,姑娘若是问起来,再告诉姑娘不迟。”
“那他可有说是为了什么事?”乔明月急急的询问。
“好像是军中的事情,公子只说很快就会处理好,到时候来接姑娘一道回去。”见从小伙计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乔明月也只能点点头放他继续手头上的活计了。
她来不及细想祁景云是因为什么事情去了军营,只匆匆下来楼,一楼的大厅里坐着一个人,男子身着一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