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杀人,而她,却是在为了自己心中的善。
最后一针落下,随着一阵咳嗽,乔明月吐出一口污血来,脑袋一歪,又昏了过去。
潇宁见状给她把了把脉,又看着她大腿上的伤,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女人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对自己下手居然这么狠!”
看着那一处的伤口,潇宁并没有动手给乔明月处理,只给了祁景云一些止血药还有纱布,让他自己帮乔明月包扎伤口。
祁景云吩咐小伙计送走潇宁,自己则留在房间里给乔明月包扎伤口,他之前也受过伤,所以这处理伤口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极为熟练的给乔明月将伤口包扎好,见她还紧锁着眉头,祁景云伸手将她眉心抚平,这才轻声道:“我不怪你,明月,你好好休息,若你不能早些醒来,我才要怪你。”
睡梦中的人儿似是听着了那些话,眉头渐渐舒展了些,睡得也渐渐平稳了许多。
看着她沉沉睡去的样子,祁景云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这才安稳下来。
乔明月因着身上到处都是伤的缘故,所以暂时不能挪动位置,只能暂时住在这里,祁景云让人去给丞相府带去了话,原本是想着让他们能够安心的,谁知邬赫和潇丽舒却寻到了这里。
潇丽舒红着眼眶看着躺在床上沉沉睡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的乔明月,忍不住泪水掉落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道:“到底是谁做的,怎的出去这么一会子的功夫,这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颤抖着想要去抓乔明月的手,可是看着她放在身前的手到处都是细小的划伤,她哪里还敢触碰她,只小心翼翼的伏在床边,暗暗的抹眼泪。
邬赫转头看向祁景云,拱手道:“景公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楼如何会突然起火?”
乔明月一向是一个仔细的人,这楼怎么会生了那样大的火,还有那个叫做竹子的小伙计又是怎么被压在了二楼的!
看着躺在床上的乔明月,祁景云眉宇间染上几分冷意,他可以容忍别人对他动手,却绝对容不下有人打乔明月的主意,这人真是打错了算盘。
“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帮我调查一下,去书房说话吧!”祁景云起身,邬赫闻言忙跟了上去,房间里只剩下潇丽舒和乔明月两个人。
潇丽舒哭红了一双眼睛,她原本还开开心心的想着马上就能够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可是谁知道那开心还没有延续多久,就听祁景云派人去传话,说乔明月受了伤,暂时不回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