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大伯,你不能这么狠心呀!你快去救他,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好不好大伯!”
黄三用力拍门,喊叫着乞求着。
可走进东屋的大伯,又是一阵冷笑,“这个傻侄子,都这么大了,带了那么多年,居然还这么冥顽不灵少根弦,调教不出来!真是白瞎了我的一片苦心。”
他叹了一口气。
“叮铃铃”,电话铃响。
村长接起来,“歪?”
“嗯,你说好了,过几天过户给我房子,或者房本上加我的名字,那咱们啥时候去办手续?还有啥时候去办理结婚、证?”
村长一听是李寡妇的电话,立刻皱眉,似乎自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自己县城养老用的楼房、就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刚把他儿子的大棚,找到了余生当背锅侠,总算踹出去了,她怎么就这么贪得无厌?帮她和她的孩子,通过关系办理一件又一件大事,还这么恬不知耻欲求不满。
她一点儿都不疼他,哪怕只有半分疼也没有。不然,他哪次帮她化解危机,不是顶着掉乌纱的危险?可她呢?啥时候知足过?啥时候体谅过自己的风险与不易?
这个老女人,真是可恶!
他凝神一下,便狠了狠心,“嗯,结婚证,这么大年龄了,不可能跟你领。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房子,我连结婚证都不和你领,你说还有什么理由、去给你过户房子?这明摆着名不正言不顺,不合乎情理嘛。”
李寡妇一听,老手冰凉。
“哎呀你个老混蛋,你个老骗子,你骗了我50好几的第二青春3年整,你赔我青春。哎哟我真是瞎了眼咯,遇到你这个臭缺德的天打雷劈,大车撞小车压!”
还没等她继续诅咒。
村长厌恶挂了电话。
不过刚才对她说的一片决绝的话,村长并不后悔,既然亲侄子调教不出来,没出息指望不上、不给养老。
而李寡妇也只是刮油他,丝毫没疼过他,吃亏占了便宜的,处处都是心机算计,那么老年后,还不如一个人自在逍遥,县城小房子一住颐养天年、落个耳根子清净。
到时一个人做吃做喝下馆子,更加心情平静,更加有利于长寿,常言说得好,无欲则刚。现如今,他与李寡妇闹掰了更好,落得个一身清净,活的腰杆子更硬挺了。
想想跟他处了三年,真心好累!
如果真跟她过日子,最后自己不是老死的,一定是特么累死的,累死人不偿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