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较弱无力。余生将他的满头长发抱满怀,扶起她,轻轻在她的耳畔说。
“这个至少需要治疗半年了,这样按摩,而且,需要配合着炙艾蒿才能治愈。”
“啊?那么久?还,还要配合艾蒿?”伊银轻轻咬住红润的下唇。见余生点头,伊银难为情喏喏说,
“那,那,这事情,你要答应为我保密,可以吗余生?就算我求求你了。”伊银拽住他的衣袖,带着哭腔来回摆动。
余生点头。
“知道了,我不会毁你清白的,你放心,你毕竟还是个初女。”
“啊?你怎么,这都知道?”伊银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惊呼。
“气息不一样,还有你10岁左右,受过大寒吧?”伊银忽然搂紧了双肩,抱住了双肩,
“这,你也知道?”于是她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里。
“那年,我在东北的姥姥家住着,被一只熊瞎子,追进了一个湖里,那个湖有钓鱼的人,提早在那边上砸了一个冰窟窿,上面只有一薄层冰,我当时着急,想从那个湖面着急过去,尽快逃回家好脱险。没想到,一脚踩进去了冰窟窿,我一下掉进去了,你知道腊七腊八的天气,在东北长白山附近,该是有多么寒冷彻骨。”她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她不顾了什么清规戒律,低声泣啜。
“余生,你,抱抱我!”余生一愣,带着为难之色,展开了双臂,他的怀里猛然一撞,伊银就像一个伤情的母鹿,撞进怀里,在他的怀里,衣襟上,撒了一把泪水。
他搂着她的温暖潮湿,
“乖!”手掌安抚着她的后背,
“好好的,好好的,别哭,别怕!”他摩挲着她的长发,她柔弱的肩膀。
“以后,你有什么难处,不还有我这个老同学嘛?别难过!”伊银缓了缓,点点头。
“那次,我进入到了松果湖里面,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冻、失去了知觉,就像泰塔尼克号里面的男主,我以为我死了。可没想到,命不该绝,那个钓鱼人又来钓鱼,当即发现了这个情况,他见到那只追我的熊瞎子,抠着冰凌,不断怒吼拍打,反复示意那里面有状况。那个钓鱼人大概为了赎罪,拿着板斧,拼命凿开了好几丈长的一米深厚冰,把被冻僵的我拉了出来。也许是一个大叔,出于对女娃的偏爱,他把我带回家里,放在地窨子上,缓缓让我回暖,最后命不该绝,我醒来了。活过来了后,也被父母接到了南方,不再去了东北。后来,咱们也就去了同一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