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半夏笑着点头,转而看向旁边的晋王妃:“见过王妃。”
“不必多礼,打马游街要开始了,快过来坐。”
晋王妃旁边还有一名男子,锦衣华服,背对着半夏。
刚坐下,窗外街道就响起鞭炮声。
半夏向下看去:苏致远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别着金质银簪花,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由鼓乐仪仗簇拥着,气派非凡,其余进士别着彩花跟在后面,个个神采奕奕。
一群人跨马游街至茶楼下时,苏致远像是有心灵感应般,抬眸,准确捕捉到半夏。
愣了片刻,忽的展颜一笑,眼睛里点满了星星,清俊的脸上竟有几分夺目的艳色,不知迷了多少姑娘的心。
好些榜下捉婿的老爷满意的看着这位新科状元,其中不乏“饥不择食”者,将习俗所重视的阴阳吉凶、家世背景等都抛之脑后,甚至连这位新状元是否成亲都来不及考虑。
不少榜上捉婿的人家已经派了家丁来到放榜处,一个个高喊着自家老爷看中的人选,其中喊的最多的就是苏致远的名字。
好些不愿意的进士打算悄悄溜走,苏致远也跟着一起溜。
还没逃出人群,便被十多个壮汉拦住。一位留着美髯的中年男子问道:“我只有一个女儿,长得并不丑陋,愿意嫁与公子为妻,不知可否?”
苏致远深深鞠了一躬,推辞道:“我出身寒微,如能高攀,固然是件幸事,要不您等我回家和妻子商量一下再说,怎么样?”
围观众人见状哄堂大笑,中年男子脸色一僵,随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