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现在多少还有点懵逼……
“久仰久仰。”曹泽赶忙客气了一句,然后拿过自己画的图纸:“这是我这几天画的图纸,学校的大概布局就是这样,其他细节你们自己完善。”
其实曹泽这个久仰也不完全是客套。
阎立德哥俩那也是后世有名的大拿,尤其是在绘画和建筑这块。
阎立德拿着图纸看了半天……
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无他。
曹泽的画技实在是忒灵魂了……
别人画个房子,最不济也能弄个火柴盒或者棺材吧?
这货的线条那叫一个奇扭拐弯,房子画成几边形都有可能……
“恕下官才疏学浅……”阎立德委婉道:“先生心思实乃巧妙,下官……”
曹泽也知道自己画画什么尿性,当即尴尬的差点脸红了……
于是曹泽只好一点点给阎立德讲解起来,一边讲解一边比划着……
足足花了一个小时,阎立德才总算大致明白了。
“这地下排水系统妙哉!”阎立德双眼放光道:“先生大才,让人钦佩!”
“怎么样,实际操作有没有难度?”曹泽询问了一句。
“应该是没什么难度。”阎立德点头道:“每层只有一个公共茅房和洗漱间,如果是顶层供水的话,只消一条通道就能连通道外面。”
“剩下的就辛苦闫大将了。”曹泽松了口气。
“先生客气了,下官一定会尽力做好的。”
又客气了几句后,阎立德便带着图纸离开了。
曹泽活动了活动手脚:自己这边也该出发了。
就这样,曹泽带着一百多金吾卫出发了。
同行的还有万年不变的的头号小弟——程处默。
“对了处墨。”马车上,曹泽忽然开口道:“我记得头俩月你爹就说你弟弟程处亮忙活交割的事情,这会应该从军中回来了吧?怎么到现在没见到人?”
“听说是前阵子弄完了。”程处默回道:“这会应该是在骑马回来的路上了吧。”
曹泽嘴角一抽抽。
军务交割花了这么久……
骑马回来的路上……
曹泽脑中立马闪过了貂蝉月下狂奔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