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也要去吗?不过,这都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愤怒的双眸暗藏着怒火,只是当着这么多禁卫军的面,没好发作出来,只是不满的道:“我不去,我一个弱女子,去漠北做什么!”
他回身盯着我看了很久,一双眸子深邃得让人生惧。一旁的禁卫军统领韩统领见此,上前在流云身旁恭敬的开口:“皇上,慕将军和众将士还在城外等着您发号施令。”
流云睨了他一眼,再次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再挣扎时,他带着强烈的不可抗拒怒吼出声:“这是圣旨!”
只一声,便将我怔住,身子顿时软了许多,任由他拉着我离开。
我们一路匆匆直奔城北门,让我察觉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
莫非,是漠北!
在城北门,流云发令西征漠北,这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漠北那边定然出事了。
前头还在讶异中,后头却是担心皓轩他们的安危。
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劲。内心,更是焦躁不安。
此行,流云代领二十万大军,如此浩浩的队伍,犹如长河往西涌动。
撩起车辇的帷帐一眼望去,荒烟外,迢迢匹马西去,斜阳暮草茫茫。
当我随着流云的大军到达漠北时,已是一个月后。这一路上,我极少见到他,每当扎营歇息时,他都与众将士在军帐里谈论大事,而我,都独自呆在单独为我扎的小营里。
流云率领的二十万大军驻扎在离漠北十里外的平丘中,我到现在还摸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每日每夜都过得甚是担忧。
到达漠北后的第十天,流云亲派慕将军前去漠北城递上战书。不过,这都是我从一些将士口中无意听到的。
那晚,我大胆无礼的闯进流云的帐营中,他正在军用的桌案旁细细研究上面的地形图,身旁皆都围满身着铠甲的将士。见了我后,他对身旁的将士们开口:“你们都去歇息吧!明儿再谈。”
众将士一致向流云躬身道了句:“属下遵旨!”便缓缓由我身旁而过,皆都退到帐外去。
我在离他不到三步的距离停下,质问他:“听说你今儿向漠北王递上了战书。”
流云眉头一蹙,神情沉重的望着我,良久才开口:“漠北王早有造反之意,朕亦早有灭漠北的想法。”
我蓦然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喃喃道:“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西征,你明知道皓轩在漠北城,还有子骞。你如此递上战书,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