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为钱币做奴隶~嗰种辛苦折堕讲出吓鬼~咪话无乜所谓~♫』
他唱歌的时候还带着丝丝悲伤的浪漫。
看着自家老姐和这个醉鬼的互动,内田悠马嘴唇微动,蹭了半天,又手指头不断比划,最后终于得到了一个结论。
“很显然,他切歌了。”
而且是现在日本人更听不懂的粤语歌。
……
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太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倾斜下山。
“有点渴啊。”内田悠马抽出一只手,压低那个品质为伤痕累累的老旧棒球帽,看了眼还是很热辣的太阳。
“你可别喝了,我怕你要是也倒了那就真没救了。”今天为了工作穿着一身学生JK服的内田真理无奈地瞥了一眼,那个软趴趴压在弟弟君肩膀上的身影还是一动不动。
“不是,正常人谁会喝只有三度的酒精饮料就倒?”内田悠马抖了抖有些发酸的肩膀,忍不住抱怨起来,“而且这家伙怎么过了几个小时都没醒,我真怀疑他是装的!”
这点酒精浓度放空气了也早就挥发完了吧。
除非肝脏报废了,不然怎么说也醒了啊。
“累了?”
“累了。”
内田真理想了想,抬起手里的易拉罐把剩下的饮料一饮而尽,旋即拍拍悠马弟弟的肩膀,一股真姐系的温惠气质一览无余,“我来吧,你去坐着休息会儿。”
嗯?
老姐这是要帮悠马先生亲自扛这家伙吗?
“我忽然觉得精神抖擞啊!”内田弟弟一声大喝。
“什么累不累的,这不是完全感觉不到嘛!”弟弟君意气风发一甩刘海,潇洒的说:“而且讲实话,这家伙真的还蛮轻的,我扛了这么久一点都感觉不到什么份量……”
“这种加深好兄弟友谊的事情也根本用不着内桑多插手。”
在这种夏季挥汗如雨,展示年轻男儿的精神面貌与真挚友情本就是大丈夫当做之事,似这等兄弟感情笃,哪里轮得到女人插一脚进来。
“那待会儿别又一副‘燃尽了’的表情哦。”少女提前通知说。
“只要内桑偶尔把刚才打包的烤串给我来几口,绝对不会再喊累。”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背上“尸体”的位置。
然后内田悠马依依不舍的看着塑料袋里的烤肉串们一个接一个的进了少女的嘴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看向不远处。
悠马不耐烦的问道:“预约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