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芳芳和潘文静同时向老太太买了花,却一个死了,一个啥事儿都没有?
周警官把卖花老太太的画像传到局里,让同事追查老太太的底细。
我从书包里掏出装黄桷兰的小盒子,对周警官说,“这里面装的,是我买黄桷兰时老奶奶送我的那串花,好几天了,都没有一点枯萎的迹象,我觉得它最特别,所以把它收了起来,能不能和另外几串花一起,送到鉴定科鉴定一下,看看这玩意儿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周警官说他正有这个意思。
奔波一天,天都黑了,任局长说他做东,请我们吃饭,我一个平头老百姓,第一次跟警察局长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别提多紧张了,任局长估计看出来了,微笑着说,“林同学,我以后就叫你小南了,你跟彦哲是朋友,以后也就叫我一声叔叔吧,别这么拘束。”
我拘谨地叫了他一声任叔叔,他笑着答应,任彦哲调侃我,“你平时胆子不是挺大的吗,鬼都不怕,怎么看到我叔叔就这么胆小啊,难道他比鬼还可怕?”
我一本正经地说,“任叔叔不是比鬼都可怕,而是鬼见了都怕他,因为他一身正气。”
任局长哈哈笑,“小南,你还挺会说话的嘛。”
饭局上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谈论起案情,任彦哲说,“杜芳芳是和同学潘文静一起买黄桷兰的,可为什么,出事的只有杜芳芳,潘文静却没事?难道卖花老太太害人,还有一个选择的标准么?”
他提出的问题,也正是我心里的疑问。
周警官闻言,放下筷子,神色凝重地说,“刚才在车上,我又翻看了一下受害者的资料,发现文婷和谢小燕两人都是阴历七月初七出生的,在我们老家,有个迷信的说法是女孩阴历七月初七出生,天生阴气比较重,容易招来不干净的东西。我当时突发奇想,把四个受害者的生辰日期都发给了我一个懂易经的朋友,他看了之后回复我说,那四个受害者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
我心头一震,赶紧说道,“我也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
周警官了然地点点头,“这样看来,卖花老太太可能就是根据生辰八字来挑选受害者的。”
任彦哲讶然,“可是,老太太是怎么知道她们的生辰八字的?”
周警官沉吟片刻,说道,“或许,真如我们老家那边的迷信说法,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阴气比较重,而老太太虽然不知道她们的生辰八字,却能感知到她们身上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