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两个修士分别诱去暗处,用鳞粉迷晕,放进了地窖酒坛中。”
酒坛?秦晞声音骤然冷下去:“人是死是活?”
虞舞伶更是惊道:“为何放进酒坛中?”
阿初反而渐渐平静下来,低声道:“我不想一直给你做小伶人,我想当真正的伶人!你为了自己跳舞好看,凭一己之私一直让我维持长不大的孱弱模样,我只能自己找法子。中土修士自灵气充沛处而来,体内更有灵气运转,只要把他们泡在酒中,十日后去饮那酒,就能引渡灵气,我可以长得快些。只是期间不能让修士死掉,又怕他们叫嚷挣扎起来,只能每日用鳞粉迷晕。今日方从地窖出来,又遇见来寻修士的人,一时情急便动了手。此事前后皆我一人所为,我敢作敢当,甘愿受罚。”
虞舞伶面色铁青,似是怒到了极致,可渐渐又收敛怒容,变得极失望:“修士泡酒如此荒唐无稽之事,你竟会当真。我不知是谁欺骗你,但此人不单是骗你,也是要害你。你长不大也不是我所为,是你自身妖力孱弱,又不肯努力凝聚妖丹。你口口声声说甘愿受罚,可知到底是什么惩罚等你?”
她停了良久,又缓缓道:“你和阿蝶跟了我五年,你们年纪都小,向来我并不多加管束,竟是我错了,不约束的后果是你这样理直气壮地犯错。阿初,念在五年的情谊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指使者,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阿初颤声道:“确然是我一人做的!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要打要杀?虞舞伶摇了摇头,无知而幼稚的小蝶妖,根本不明白这件事何等严重。
她袖中飞出一串金色绳索,将阿初牢牢捆住,再不看她,只道:“二位,我们这便去地窖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