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闭嘴!要哭滚出去哭去!”
感受到母亲又紧张起来的心,落蕊心烦意乱,气恼地吼了一声。
死婆娘,不够添乱的!
“静云哥哥,你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今早,有人往知府衙门里递了一本书,里面夹着一封信,说书是林家大公子林月清的,是义父亲自点评过的。
里面某页上有义父亲笔所写‘考题’二字,所对应的正是此次院试的题目。写信人以此为证,检举义父偷偷给月清透露了考题。”
“这是诬陷!父亲若要给大哥透露考题,何须留下给人口舌的字迹,直接说与大哥知道不就行了?”落蕊气愤地道。
“话是这样说,可是那书上的‘考题’二字与义父的笔迹别无二差,义父百口莫辩,难以为自己开脱。”柳静云沉声道。
“书?什么书?”
被落蕊一嗓子吼得止住了号啕,却仍在小声抽泣的孙姨娘,竖着耳朵听柳静云和落蕊说了半天话,此时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大学》,院试考试书目之一。”
“《大学》……”
柳静云轻飘飘的一句话扫过,孙姨娘低语了一声。
霎然间,竟连抽泣也停了,迷蒙的泪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
林落蕊明亮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将她的慌张神色完完全全收入眼中。
又是这个蠢货惹的祸吗?她心中生起疑窦。
她恨不得立刻把她揪过来问问,但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静云哥哥,你看现在该怎么办?”落蕊稳了稳心神,轻声问柳静云。
母亲焦急万分,她心里更万分焦急。但是在母亲面前,她一定要稳住。
装不出云淡风轻,但至少不能惊慌失措。
她担心的不仅仅是大牢里的父亲,更是身怀有孕的母亲。
“义父是大明府知州,府里无权审问他,得是按察使或者朝廷特派钦差来审,这上面的关系,蕊儿……”
“我知道,我会给临风写信,求他在京中斡旋。再给祖父写封信,让他联系故交旧友,看看能不能使上劲。”
“静云哥哥,为今之计,重要的是先去探望父亲,问出详情,我们才有应对之策。”
“嗯,我去问。”柳静云道。
“等会我与你一起去。”落蕊道。
她抬眼瞥向大管家陈峻山,沉声道:“陈叔,如今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