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忱宴闻言,好看的眼眸轻轻眯起。“可是我忍不住啊,娘亲。之前叫你姐姐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
他这幅假惺惺的样子看在眼里实在可气,沈栖柔忍不住反驳道:“忍?忱宴,别卖惨了好么,你得到的还不够多么?”
忱宴微微一怔,那一瞬,他仿佛换了一个人。
“你知道七岁那一年,我被皇兄推进冰冷的河水时,有多绝望么?你知道我烧的神志不清时,感觉到母亲掉在我脸颊上滚烫的泪水的时候,有多无能为力么?你知道我本以为即将一死了之,偏偏重获新生的时候,有多欣喜么?可是我那唯一待我尚算不错的母亲,便那样离我而去。”
他说起话来不紧不慢,压迫力却十足。
“你以为,我一步步走到君临天下,走到那个足够令人艳羡的位置,真的有你写的那么轻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