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怕麻烦到她,立刻解释道:“傻妹妹,这些医官都是阿宴派来的。”
她究竟只是个二八少女,提到忱宴时,如桃花般艳美的容颜闪过一抹娇羞。
新帝为博皇后展颜一笑,不惜将宫中大半的医官都派来给她一个落魄之人看病。传入民间,该是如何一段帝后和睦的佳话。
阿宴。
沈栖柔忽的怔住,她与他之间,竟已如此亲密。许是因为发烧,她只觉得浑身滚烫,眼前逐渐模糊。她闭上眼眸,不再说话。
与所有穿书的人都不同,沈栖柔并未担心接下来的剧情。她已经不确定,现在的忱宴,究竟有没有记忆。她只是一个失足落水而亡的炮灰,这一次侥幸不死,便要愈加用心地调养好身体,日日小心为上。
至于忱宴,她与他之间,想来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无论,她想与不想。
事实如此,强求不得。
可是,心为什么会钝钝的痛呢?
沈栖柔无法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心底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想要见到忱宴。即便,他不再认识她。即便,他会杀了她。也没关系。只要能再见一面,就是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理智终是战胜了情感。
沈栖柔什么也没有做。
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在房中歇息,每一日喝着难闻的药汁。
裴梨词终究是皇后,只待了一日,便动身回了皇宫,据说是与忱宴一同回的宫。
新帝忱宴,鲜少会对人流露真情。即便是明央,也未曾得他这般珍视。
这时,明央已疯。
休养了近乎三个月,沈栖柔只觉得身体大好,整日待在屋子里怪闷的。
宫中忽而传来旨意,道是今夜梅花宴,宴请裴氏父母连同她这个小姨子一同前往。沈栖柔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晚风吹起裙踞一角,在空中划出一道极是好看的弧度,她的手心沁出微薄的汗来,心却是滚烫的。
这份安排,她求之不得。
看着镜中与现代时的容貌一般无二的脸庞,沈栖柔微微有几分恍神。正在为她梳发的小丫鬟艳羡地说道:“从前小姐不爱打扮,不曾想到,今日一打扮起来,竟是这样好看。”
很少有人夸她好看,学生时代,刻在沈栖柔骨子里的只有自卑。她一心一意搞学习,直到考上心仪的学校。
这似乎是大多数人生活的常态。
这些年来,自卑没有变,她甚至开始逃避生活,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