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和焦里正整天把礼仪仁德啥的挂在嘴边,却允许自家子孙欺负村民,你们焦家纵容焦砚在十里八村的乡里横行,就早该知道他肯定会吃亏,焦品良他教子无方,教出这么个东西,焦里正身为里正纵容这个东西为害村民,他年纪大管不住人,就该退贤让位,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拿焦家作势,不要以为这瑶山村全是老焦家做主,是你们老焦家说的算,从今以后,你们谁再敢动我家的人,下次挨揍的就是他焦品良!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他焦品良要是有胆子就跟我去县衙,我倒要看看,是谁定下的规矩,赔个墨斗的钱要赔三倍的钱,你们焦家是不是瑶山村的王法!哼!”
她声音洪亮,吼得围观的其他村民心里激昂愤慨,不错,这些年瑶山村哪家没被焦砚欺负过,那焦砚真不是东西,三天两头不是偷看自家姑娘洗澡,就是下作的偷摸嫂子身子,他把人打伤了就要让他老子用钱解决,抢了人家东西,就让人找焦家赔,焦家抠,就用剩菜剩饭打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