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李捕头惊讶的问:“你说啥?来宾酒楼的茱萸粉面是你们家供的?你娘……伱娘调的辣味?”
乔二经憨憨的点头,颇为自豪说:“是啊,我娘可厉害了!”
李捕头再看向萧清,顿然觉得她身上不再是破衣破裤,她的样子高大了许多。
他转而看向玉淑羽和辛行柏,脸色千变万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胖妇人和黑瘦男人。
不仅他吃惊,就连辛行柏和玉淑羽狠狠吃了一惊,那绝味是出自她的手?连侯府和盐使府,伯府为之疯狂味道,出自这个胖子之手?这怎么可能?
这几日辛行柏晌午不在家,就去来宾酒楼排队,接连几天了,只排上了一次,那一口真是赛神仙啊。
今天他一早就让儿子收完月钱,就去来宾酒楼排队,听说来宾酒楼的二楼有个包厢,就是为供茱萸粉面的人提供的,那位置只有供茱萸粉面的家人能入,竟然是他们?
他怎么看怎么不像!
萧清见几人的眼神怪异,不信,诧异,难以接受,甚至产生心里痛苦。
她则平静说:“玉掌柜,啥都不要说了,咱们去侯府!”
玉淑羽讶然的“啊”了一声,“去,去候,候府?”
“是啊,不是你说的要去侯府问清楚,走啊,愣着做啥?”萧清反问着。
玉淑羽若是不知有这一茬,去就去,哪怕到了侯府,她说啥就是啥,她休想插一句嘴。
如今知道侯府世子亲自去找她们,而且正在有求于他们,她又不傻,在这儿节骨眼上去找世子,这是自寻死路。
明知道这些天池家酒楼因为茱萸粉面的事,食客全被抢了,小世子为了酒楼的事正烦心,若是真如她所言,茱萸粉面是她在供,这不是在跟世子作对吗?
跟小世子作对,她在瑶山还能活下去?
“误会!误会!”玉淑羽难为情笑着说:“都是误会!那卖身契你想要拿走,就拿走吧!”
虽然不想让乔芳这么走了,但是她不能得罪世子。
萧清可不会善罢甘休:“误会?刚才不是说我家乔芳欠了侯府一百两银子吗?现在就没有了?不行一定要去侯府说个清楚!”
“没有,没有,我刚才是不想让你拿走那卖身契,胡诌了一个瞎话!没有的事!没有这事!全是为了吓唬你!”玉淑羽陪着笑解释着说。
萧清冷哼一声:“瞎话,哼,当着公差的面还敢撒谎,还命人私下想打死我和我儿子,你草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