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起来就想把咱们老焦家压下去,她以为她谁啊?就算是乔祥民还不是乖乖的惧怕咱们,忌惮咱们家的靠山,灰溜溜的跑去了县里再也不敢回来?萧胖子若不肯交出茱萸粉面,她家的那些儿孙也不用顾惜了,一群穷鬼一时走狗屎运发了大财,还能在村里给我脸色瞧?好好给砚哥出口气,想想我那可怜的儿子,还在床上躺着,我就恨不能把萧胖子肉剁了,拿去喂野狗!让她不得好死!”
焦品良泡着脚,这是一个舒服啊!
他脸色沉沉的,是啊,跟他作对的人,没一个好下场,挡他的财路,那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你放心,砚哥的仇我会百倍从萧胖子身上讨回来,是她把咱们逼急了,给她活路她不走,偏偏喜欢去阎王殿,她那么喜欢就让她去好了!”焦品良拉着音满意道:“你不知道,哥哥看到我送去的瑶山地形图有多高兴,这顿酒我陪着哥哥还有几位统领一起吃的!唉!你没见到那场面,多少达官贵人在场,我也在其中!”
“真没想到啊,我焦品良一介村夫,做了半辈子的生意,竟然能和各路统领一起喝酒,我当属瑶山县第一人了!”
齐氏给他擦着脚,端着水盆起身:“啥第一人,看把你能耐的,萧胖子还没怎么着呢,还有家里的破事一大堆,你一走就是一整天,郭家那口子吊着一口气还没咽下,他们家的人都来了四五趟了,我让人给点银子打发走了,那郭家要是不死,三天两头往家里要银子,这也不是个事,还有你那两个堂侄子,一家子都跟哭丧一样跑到我面前哭,问我咋办,我把家里的药还有些粮食送了点过去,以后这些人,我一个都不想见!你赶紧给处理了!”
焦品良轻轻一挑眉:“急啥,这些事明天一早准能解决,这事你就甭操心了!”
“哼!最好是能快点解决,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齐氏端着盆往外走:“天天上门要钱买药,真当咱家是钱罐子啊!”
焦品良瞥了眼齐氏,心里很不痛快,一回来就听她抱怨,烦都烦死了。
这些年他跟她早就没了夫妻感情,这些天没找去村里的梁寡妇了,心里转念一想,不如今晚就去看看。
前两天听谁说过,梁寡妇最近有点疯了,嘴里说的话,句句吓人!
依着这么多年对她的了解,焦品良想那女人不过装疯卖傻想逃过他的手掌心罢了。
一想到梁寡妇,心里越来越躁乱,焦品良穿上了鞋,整理好衣物就准备出门。
刚到门口,迎面进门的乔氏一脸怒意的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