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然问。
严子钦摇摇头:“原因没听说,只知道圣上这次是发怒了,将人遣去了翼州。”
紫青长衫韦教授疑惑的问:“莫非跟玉家和池家有关……”
“嘘……”严子钦压低了声指着头顶上的厢房:“听说今日世子和镇边大将军都在楼上呢,两人进去好一会儿,不知道在说啥,说不定就是说这事!”
唐山长略微颔首,是啊,这几家的关系,不是由他们说啊,更何况身为夫子,怎能议论朝政是非长短呢?
“罢了,罢了,子钦兄,瑶山书院不论能私下议论朝廷调配之事啊!”他还是想看看他的镇店之宝:“子钦兄,咱们还是说说字画的事,再过几日,瑶山秋日书画展,你能否将那副字拿出来?也好让上京和各州县的文人看看,咱们瑶山的字画,也是一绝啊!”
严子钦想了又想,笑道:“这事啊,改日再定!改日再定……”
他还不知道那胖妇人是不是瑶山人呢,重要先找到那胖妇人再说!毕竟是她送给他的,要拿去展,要得到她的允许啊!
“不可,不可,我这几日不见心痒痒,子钦兄一定要在秋日书画展那日放在书院里啊!”韦教授劝着。
两人一起劝说,生怕严子钦不同意了。
“两位哥哥别急啊,我是没找到那胖妇人,等我找到了,定会将东西拿出来,毕竟拿人家的东西去展览,到时我领着人一同去书院,问问她愿不愿意啊?”严子钦道。
两人听着是这么个道理,书画不见作书画的人,像无主的书画,字再好没主子人家也不信!
再则秋日书画展的那日,有各州县和上京的人文人诗人一起评论,作这张字的人即然是瑶山的人,那就该为瑶山在文坛上震一震八方的学子与学士,为瑶山县争一口气,只有主人到场了才能大展拳脚。
不过秋日书画展,可没几天了,眼看着就要到了。
“那咱们要快啊,找到那人,可就有机会参加秋日书画展啊!”韦教授道。
唐山长默然同意。
严子钦回想着种种,咋就不见人了呢?那么胖的人,应该一眼就能找到,而且字写那么好,在瑶山名声肯定很大,咋找了半个多月,就是不见人呢?
只盼十月五日的秋日书画展,能找到那妇人啊。
楼下笑语连连,楼上的池彦厢房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玉宁珏瞪着池彦变温怒的脸,好奇的问:“你帮了舅舅这么大的忙,怎么还这副表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