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五号,瑶山书院。
晨早,书院学子们天未亮就起身打扫,昨天山长教授以及师长们去接各州县来的教授学子,国子监里的官长和师长,还有各路大庆的大师名人,几个人忙到下半夜才回来。
而他们,要把外殿和各个长廊打扫干净,等师长和学子们把他们的书画拿出来,悬在彩灯下观赏。
池家学子池兴昌靠近祝止行低声道:“止行兄,昨晚我回家听我爹说,世子昨晚受了重伤回来,一回来换了身衣裳,又出去了,侯府里的人看到世子身上的上快吓死了,不知道世子今天能不能来书院,我估摸着怕是不能了,就算来,也是硬撑着身子来。”
祝止行惊喜的问:“真的?世子若能不来的话,那妇人就更不能来了。”
“早就说过你不要多虑,像她那种低等山妇,咱们何惧她?”祝家学子道。
祝止行平缓的长出一口气,他笑着点点头,说的不错,他为何惧怕那胖妇人?
于是,安心的继续跟着几人擦拭走廊。
乔茂书安慰着:“止行兄,她若敢出现,咱们几个就一起上告师长,立即将她逐出书院,决不能让止行兄受半点委屈。”
四人打定好注意,只要那妇人出现,他们已经想到各种办法让她消失在书院了。
师长们的院子里,严子钦为了书画展的事,这两日把书铺的门关了两天,一直住在书院里。
天刚微微亮,他还沉睡在梦中,就听到外面唐山长敲了他的门。
严子钦披着衣裳起身后,梳洗一番,就赶紧出来了。
三人来到唐山长的堂厅里,严子钦知道两人这么早叫他起来做啥。
于是,他揉着眼道:“这天还早呢,人家还没起来,我现在去接萧妇人,太早了,不合适啊!”
韦教授早就穿戴好了,急忙道:“子钦兄啊,事有突然,有些事不得不让萧妇人早点来啊,一来是昨日国子监来的那几个学子很张狂,那说话和态度极为鄙夷,好像这次他们带了几个不得了的作品呢,我想咱们还是找萧妇人商议下,赶紧出几个绝招,不能被国子监的比下去了。”
他一想到昨日见到的人,心里就忐忑不安,瑶山书院决不能被其他书院压下去了。
唐山长眉心凝重,叹道:“是啊,国子监这两三年收了不少的学子,各个邻国都有,他们大有来头,可不能小觑了,你知道张老啊,对这几个人那是赞不绝口,不管诗书画,样样精通,咱们诗比不上也就算了,但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