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韦教授反问。
祝止行见韦教授这么说,神情愕然。
他终于明白,这次他把事情闹大了,他跪走到韦教授跟前,哀求着:“教授,山长,师长,止行错了,请责罚止行,不要让张老和刘老把这事告知家里啊,止行错了!是止行一人错了,不能连累家里!”
唐山长见他知错,一挑眉看向萧清,见她不肯罢休的冷着脸。
他提醒着:“你不该找我们认错,这事啊,要萧大师和她儿子气消了,或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祝止行当即明白唐山长的意思,萧氏,他要去求萧氏。
祝止行回过头看向萧氏和乔鸿,他打心底不想给这两个人跪下磕头,但面对书院和张老刘老的威胁,他又不得不向她低头。
他犹豫片刻,还是站起身,给萧氏跪下。
“慢着,你可不是给我跪下!”萧清提醒着:“伱是跟我儿子打的赌!就按照纸上说的做!”
祝止行咬牙切齿的瞪着萧妇人,眼底全是别得寸进尺!
萧清哪里不清楚他此刻的想法,但她偏偏要得寸进尺,这些人不好好教训,以后还不一定怎么在书院欺负她儿子呢!
她转而把目光转向池兴昌:“我记得刚才是你们两个把我儿子拖出去的,难道你们两个没觉得自己有错吗?”
池兴昌和祝瑜凌莫名的皱着眉,看向师长和山长,他们不过是帮了祝止行的忙,怎么还找上他们了?
萧清定睛看向池兴昌:“你没忘记我在书院外的话吧,你想请我回来,就这么知错就行了?”
池兴昌这时回想起来,那胖妇人曾说过,若是请她回来,他不给她磕头,她都不会回书院。
“你别欺人太甚了!”池兴昌道。
萧清冷哼道:“我欺人太甚?你让护卫拿着枪头对着我们娘俩时,怎么不觉得自己欺人太甚?今天我见识了,原来瑶山书院的学子们,都是说过的话不认账?四位还是瑶山的童生,唐山长,我看瑶山书院的童生皆是言而无信之流啊?山长之前说要请我来教授他们写字的事,山长我觉得我不敢胜任!还请另选高明!”
要她教他们写字?
她既不是书生,更不是贤者,又不是有爵位的大贵之人,她凭什么入书院教他们写字?
唐山长一听她不想教了,立马冲池兴昌和祝瑜凌冷哼一声:“你们两个赶紧按她说的做!”
“山长!”两人同时惊讶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