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连吃惊下,焦里正仿佛被啥重击了,老乔家如今这么了得?
他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那两间草屋出出进进的人儿,眼目所及之处,还有草屋后高高的房屋,主屋已经建好了。
老乔家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好,是惊人的好。
老马见他惊讶和疑惑的看向老乔家,笑着道:“老焦啊,你瞧昨个儿萧氏,老乔家可是给足了老焦家脸面了,人家亲自去哭丧,给了焦品良体面,都是一个村的,哪有啥深仇大恨,焦品良死了,这老焦家你做主了,不能再跟老乔家争了,人家现在腰杆子直了,撑腰的人本事太大了,你们老焦家啊见好就收,别再去折腾了,再跟老乔家作对了,那就是跟天作对啊!”
焦里正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可想到焦朔和焦砚那两个兄弟,以及齐氏,他长叹道:“老马啊,焦品良虽然死了,但焦家还有那一大家子呢,我啊,今天来找萧嫂子商议下,看村里谁合适做里正,我……不想做了!”
老马略微点点头,叹道:“咱们是老了,这些年轻人太有主意了,本事太大了!”
“谁说不是呢!”焦里正无奈道。
“不过你这时来的不凑巧,萧嫂子去书院了,听说被人请去的,参加啥展,好多上京来的贵人都在那儿,大有身份了!连祝家盐使和县令都去不了,你看看人家现在啊,真不是咱们能高攀上的。”老马稀罕的道。
焦里正一脸懵然:“这萧嫂子干了啥大事啊!”
老马摇着头,小声说:“问了他们一家,嘴巴都紧的很,谁都不想说!”
这时,村道上尘烟又起,焦家的马车疾驰而过,弄得两人满脸灰尘。
“这个王八羔子,一定是看到我站在老乔家院门口,故意扬这么大的尘土!”焦里正对着走远的马车骂道。
老马挥着手,赶着脸上的灰尘,气愤道:“这朔哥一天天跑几趟,他爹刚没了,店里的生意一天也不停,剩了三四天的菜还往村里送,长期下去,村里人万一吃出个好歹来咋办啊?”
焦里正叹道:“他爹死了这几日,没去店里,店里剩的东西越来越多,今早焦家几个帮手一起给各村送去,拦都拦不住,焦朔说是晚上还要给瑶山村的村民送去,我说了,那熊小子倔的跟他爹一样,说是要靠着这个翻身,还嚷着要为他爹报仇!唉,老焦家全都糊涂啊,没一个活的明白。”
老马急着劝说:“可别再吃那些剩的东西了,我听老梁家的人说,这几天肚子就不大舒服了,再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