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眼角留下,仇恨地瞪着悠然自在盛谦,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都是他的错,她所有的屈辱都是来源于他。
她在心里暗暗地发下毒誓,终有一天,她要踩碎他的尊严,让他身败名裂,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她今天所受到的折辱,假日他日,她定千百倍奉还!
“是一个什么?”盛谦眉眼里带着笑,耐心地说,“说来听听,形容的好,我无条件地救你。”
顾晴忍住情不自禁的发颤,蓬头垢面,红肿的脸抽搐僵硬,带着恨意说,“……变态。”
“噗嗤”一声笑。
“变态?”盛谦笑开了怀,抬头看愣在一旁的林胜和吴阅,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问,“你们觉得呢?”
吴阅没有什么大背景,对上盛谦这种顶级豪门,自然是心虚,只是某人这似笑非笑的模样有点像前来索命的黑白无常。
吓得往后一个踉跄,吴阅脸色发白,扯出一个小心翼翼又难看的微笑,“我、我觉得……您天人之姿,无人能比。”
“嗯哼。”盛谦得意地挑眉,脸上的小表情忽而活泼生动,看向林胜,“林导,怎么认为?”
被点名的林胜心里咯噔一下,暗忖了许久,就自己所熟知的盛谦,素来有谦谦君子之称,待人处世都以温润有礼而备受称赞,却没想到今日之见,竟是真的有点变态……
“嗯?”盛谦似乎没有耐心了。
林胜见过大场面,看盛谦笑里藏刀的模样努力地保持镇定,“盛少是谦谦君子,总所周知。”
盛谦笑意敛了敛,眸底忽而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看向顾晴,慢悠悠地说,“顾小姐对我的认知,挺特别的。”
“盛、盛谦……”顾晴像是被吓坏的小白兔,往沙发里拼命地缩,“你想做什么,我的助理,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她、她肯定会报|警的,你们都逃不了的!”
“哦。”盛谦不慌不忙地说,“顾小姐真会说笑,我从进门至今,没动过你一根毫毛,我哪里来的罪,倒是你,在香水下药,企图对我施暴,我很担心你。”
顾晴被怼得说不出话,心口处像是被插了无数把刀子,心如刀割,羞辱到想咬舌自尽。
可是她不能,她要好好活着,才能报今日的仇与恨。
“再说了,警|方不会受理,从昨晚到现在,不过是十几个小时,你的失踪时长还不足与立案。”盛谦哼一声,笑意不达眼底,“顾小姐,吓唬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