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
盛谦低沉又动听的嗓音从手机的听筒传出来,穿过耳膜,落到花瑶的软塌塌的心上。
就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儿,就能引起她一阵莫名的心颤。
被喜欢的,被宠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花瑶低着头,眉眼里全是灿烂的笑,老老实实地按着发送语音,“哥哥。”
学着他的语调,但多了几分笑。
盛谦没有回复,估计是拍戏的空隙给她发的语音。
自从上一次醉酒事件,盛谦和花瑶的关系变得有点扑朔迷离,两人之间像是裹着一层轻层,还有点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盛谦像是变了一个人,有事没事就撩她几下,撩得她脸红心跳时,他又非常渣男地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嗯,像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撩她三天,晾她两天。
花瑶摸不透盛谦的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更加不知道他的一肚子坏水想要打什么坏主意,只能默默地纵容着他。
盛谦为她中过毒、出过车祸、落过水,怎么都是过命的交情了。
再说嘛,自家的男人,还是得宠。
其实,盛谦的思路很简单,玩得是一套空手套白狼。
都是和兄弟交流出来的结果。
一个月前,狗头军师程诺又来盛谦家蹭酒喝,还带上了愁眉苦脸的林翰。
喝得正起劲,程诺担心会别盛谦无情地扔出门外,忙着笑嘻嘻说,“阿谦,相信我,男人嘛,不能太主动,你要是主动扑上去,那就太掉价了,咱们要玩的是一套欲拒还迎。”
盛谦抿了一口酒,脸色像是一片乌云,阴霾到随时要倾盆大雨,“你最好能说出一点有价值的。”
被程诺开得这一瓶酒,刚刚从国外拍回来的,盛谦都没看清楚外包装,已经被某个不要脸的喝了一大半。
“阿谦,我就喝你几瓶酒,你至于么?”程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高脚杯,细细地品尝着,脸上还带着回味无穷的笑。
“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就算不说生死与共,那也是可以两肋插刀的。”程诺一边倒着酒,一边还顺手把第二贵的酒给开了,美名其曰说醒酒。
盛谦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这一批酒,我特意从O国拍的,提前了三个月,准备送给林翰的。你倒是好,一进门就喝。信不信我下次放两瓶毒药,看你还乱来不?”
“送给阿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