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柔软的触觉,盛谦在黑暗中捧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不是喝醉酒的糊里糊涂,是在两人都是清醒的状态。
花瑶的瞳孔忽而放大,这一瞬间,耳边的繁杂、吵闹与喧嚣,全部都消失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像是有电流划过,从头到脚都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不敢动,在这样紧张又理不清思路的情况下,哪怕已经有前两次的经验,可她的经验还是不足,全程只有呆,连简单的回应都没有,青涩得要人命。
花瑶的身子发僵,有点喘不过气,小声地呜呼两声,按在后脑勺上的手忽而加重,盛谦像是被撩到,加重了深吻,那一股气势恨不得要把她吃掉了。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忽而断电引起了恐慌,他们在高高的升降台上,缆车挡在两人的跟前,将此时的暧昧亲密全部都藏起来。
花瑶喘不过气,推开盛谦的动作忽而定住,她担心会伤了他伤口,悄悄地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在此刻的沉沦。
所有的身份,所有的顾忌,所有的思考,全部被抛诸脑后。
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无所畏惧地拥吻。
直到花瑶的耳边有温热的气息涌过来,盛谦的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地一啄,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生日快乐,宝贝。”
花瑶一滞,彻底慌乱了。
他叫她宝贝。
盛谦在黑暗中低声笑,有点回味无穷地问,“不是说我的吻戏像啃排骨么?现在还觉得像么?”
阴凉的晚风吹过花瑶的脸,吹不散脸上热腾腾的燥热,有点结巴地说,“我、我……不是排骨。”
“呵……”
一声轻笑,花瑶只觉得肩头一重,盛谦的脑袋已经落到她的肩头,彻底失去了意识。
“哥哥!”
一大片鲜血在升降台上漫开,像无数的罂粟在黑暗中疯狂又肆意地生长,盛开出死亡的气息。
花瑶伸手抱住盛谦的腰,不要他往下滑,温热的鲜血落到她的手上,她在无尽地黑暗中寻求着生路,可是无路可逃。
忽而,头顶有吱吱响的声音。
花瑶抬头,只看到一辆新的缆车顺着另一条完好无缺的铁线滑过来。
缆车上有微弱的灯光,正好够花瑶看清楚那一张诡异又阴森的脸,是肖媛。
“咔”一声,缆车的门被打开,两个身强力壮的黑衣人从车上跳下来,训练有素的两人迅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