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曦月见状，居然还摆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好半晌才故作认真地点点头，“可能是吧。如果我说不是的话，你会不高兴吗？”
霍凌霄闻言，则真摆出了一副生气的样子，“你敢说不是吗？”
卫曦月看着他这般只觉得好笑，当即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是别装了，装得一点都不像。”
霍凌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而后才收了那副表情。
玩笑过后，两个人也认真起来，开始看起对方给自己的情报。
卫曦月给霍凌霄的情报是有关于卫府这边的，而霍凌霄给卫曦月的情报则是有关于朝堂上形势还有太子和霍泽宇的事情的，两人的情报也算是互补了。
仔细看过情报之后，霍凌霄也发现了一些藏在细节处的端倪，便拉了卫曦月一起来看。
“你看这边，老夫人一天见了三次卫珂沐，可是平时卫珂沐一连三天都回不了一次卫府，这属实有点奇怪。”霍凌霄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情报上的内容示意卫曦月。
“还有这边，老夫人在给卫晴雪挑嫁妆的时候也叫上了卫珂沐，甚至于布置卫府的时候也找了卫珂沐，你说，他们这样正常吗？”
霍凌霄转过头去看向了卫曦月问道。
卫曦月则托起下巴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我记得，柳茗跟我说过，当时老夫人找我二叔看晴雪的嫁妆的时候，说是现在卫府之中做主的也有我二叔一份，晴雪出嫁不是小事，他应该知晓。”卫曦月说着说着，却是皱起了眉头。
“还有看婚礼布置的时候，我听丫鬟说，许多东西都是我二叔亲自指导他们去做的……”卫曦月回忆起这些细节，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霍凌霄也咂摸出不对味的地方来，“从前卫府办喜事的时候，卫珂沐有这样子过吗？”
卫曦月摇了摇头，“没有，他都是直接交给下人去做的，他总是在忙些旁人不清楚的事情，而和他所做事情无关的，他基本上从来都不会去管。”
卫曦月说着说着，顿时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了霍凌霄，“你说，老夫人和卫珂沐他们两个是不是想要在晴雪成亲的时候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卫曦月这一惊，连对卫珂沐的敬语都懒得保持了。
霍凌霄沉吟了一番之后才回道，“我觉得也不是全然没有可能，只是这目前也只是猜测，实在是不好确定。”
但即便是这样，卫曦月却还是有些焦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