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殿下竟然去了那个贱人的院子？”
果不其然，卫妃羽生气了，若是说太子去了太子妃那里的话，她也倒不至于这个样子，可惜是那个林珊珊。
“侧妃，侧妃息怒。”
长时间跟在卫妃羽身边的人，自然是知道卫妃羽私下里是个什么样的姿态，看着她现在这副狰狞的面孔，吓得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你抖什么？是怕我了吗？”
卫妃羽看向了身侧的丫鬟，目光里面全是狠毒，偏偏嘴上笑得甜美。
“没有，侧妃，奴婢没有怕侧妃。”
“那你抖什么？”
卫妃羽把语气放得十分轻柔，就像是情人之间在耳边的呢喃一样。
“你过来。”
卫妃羽伸出手将丫鬟召唤了过去，丫鬟虽然心里极其不愿意，但也不敢触了卫妃羽的霉头，免得她更加生气。
“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卫妃羽轻轻柔柔地替丫鬟整理着衣衫，状似不经意一样的问道。
“回，回侧妃，奴婢已经在侧妃身旁伺候有两个月了。”
看着卫妃羽的状态，丫鬟心里越来越混乱。别的主子身边的丫鬟，从始至终都是那一个或者又多了几个人，可是卫妃羽身边不一样，她身边从始至终只有那么一两个人，而且经常会替换，至于被替换掉的那些人去了哪里，基本上无人得知，可是在卫妃羽身边呆久了之后，丫鬟也能猜出来个七八来。
“原来已经有两个月了。”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下去吧。”
卫妃羽抓着丫鬟的衣领，攥得死死的。
但是脸上却笑的是云淡风轻，丫鬟吓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动都不敢动。
“我让你滚下去你没听到吗？！”
丫鬟吓得一时不敢动弹，卫妃羽突然收了之前的那副样子，面目狰狞地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盏扔到了丫鬟的额头上，里面是丫鬟刚刚呈上来的茶水，虽然不是很热，但触碰到皮肤上也会烫的红了一片。
茶盏将丫鬟的额头磕出了一个流着鲜血的伤口。
丫鬟呆滞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到了鲜血流到她的眼睛时，她才反应过来，却不敢大声的尖叫，怕自己的小命就此留在这里。
“奴婢有罪，求侧妃责罚。”
丫鬟四肢僵硬的向后退了两步，跪在地上，态度虔诚，卫妃羽看了她这副样子，才算是收了一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