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算是一种交换。
顾白没想到这凌清霜竟然会是天问宫的人，之前顾白还想着等离开的时候，将凌清霜打劫一番，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顾白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天问宫的人？”
他可不会因为凌清霜简单一句话，就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凌清霜想了想，突然大喊道：“九天玄变，天问无双……”
“行了行了！”
顾白急忙冲上去捂住了凌清霜的嘴，怒声道：“喊什么呢？不要命了？”
“呜呜呜！”
凌清霜想要说话，但是嘴巴被顾白捂住了也说不出话来。
顾白松开了手掌，凌清霜急忙呸了好几下，没好气地说道：“不是你让我证明吗？”
顾白无奈地说道：“你就算是证明，也没必要大喊啊，非要等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份了，你才甘心是吧？”
凌清霜说道：“反正，我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只有这种方法能证明了！”
“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办法！”
“我相信你！”
顾白淡淡一笑说道：“在禁区这么多宗门之中，也只有你们天问宫这么中二了！”
天问宫的人很中二，这一点都是记录在册的，人家其他宗人的人，见到敌人直接开打，只有天问宫的人，在开打之前总会大喊口号，而且还伴随着动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天问宫的人。
这种东西在现世就叫中二病，但是人家天问宫的人就不觉得有什么毛病，反而还觉得自报家门十分的自豪，顾白也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好自豪的。
顾白问道：“你来天圣教做什么？”
“圣果！”
反正都已经说了，凌清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圣果是什么东西？”
顾白一愣，又出现了他不知道的东西了。
“你不知道？”
凌清霜看见顾白愣住了，她也愣住了，她还以为顾白也是为了圣果来的，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
顾白浅笑道：“我该知道吗？”
“圣果就是圣树的果子！”
凌清霜缓缓解释道：“你之前的时候接受过洗礼，应该知道，圣树中蕴含着精纯的精神力，所以，圣果对于开辟精神空间有着极大的裨益，算是增强精神力灵果中最高级的！”
顾白问道：“你想要用它突破第四道？”
凌清霜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