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眉头一皱，沉声问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吗？不能恢复了？”
周礼长叹一声说道：“真的没有办法，当时为了张行天可以说是什么办法都用过了，老校长甚至还请了一个第九道的强者给他治疗，但是很可惜，他的精神空间裂开了一个大口子，精神正在不停的涌出，就算是形成了精神力也会在短时间内消散，根本就无法凝聚，精神力凝聚不了，甚至是连最普通的精神运用都做不到，如果能运用，就算是能使用一点也就还有希望，但是很可惜，张行天就是不行，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就连张行天自己也放弃了，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另辟蹊径想出那种蓄力之法！”
说完，周礼又继续说道：“这次去江东，张行天估计也是准备最后一搏了，唉……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能容忍自己这样窝囊的活着！”
“他去江东了？”
顾白直接说道。
“对，好几天前就走了！”
顾白的眉头一挑，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嗯……他说他的瀚海无量可以直接将第八道的人给轰死，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他在吹牛啊？”
罗明玉和周礼相互对视了一眼，周礼想了想，沉声说道：“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你的蓄力之法就是跟张行天学的吧？”
“对！”
顾白点了点头。
“那你对于这种手段的力量应该有所了解才对啊，你不过才蓄力了两个月而已，而张行天已经足足蓄力十年了！”
周礼也是忍不住称赞道：“自从他知道自己没办法突破境界以来，他就再也没有出过手，这十年来，他虽然也去过禁区，但是不管多么危急的情况他也没有使用过瀚海无量，至于能不能将第八道的人给宰了，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也没有人清楚，因为从来就没有人实验过，不过……”
罗明玉插话道：“不过就算是他真的能将第八道的人给宰了，对于张行天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情，要知道，第六道斩杀第八道这在众人看来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十分可笑的一件事情，你小子应该也很清楚，你现在第三道，让你直接斩杀一个第六道的高手，你能够做到这种事情吗？而且第六道和第八道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说是云泥之别也不过分，如果说第三道和第六道之间的差距只有一千米远，那第六道和第八道之间的距离就是十万八千里，要做到第六道斩杀第八道是何其困难的一件事情？”
“如果真的用出来究竟会怎么样？”
顾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