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陇的大计,藤智非常清楚,说这话确实鲁莽了。
“月妹妹对不起,是哥我太激动了。”藤智眼神中无限的溺爱,“若不是看你如此难受,我又如何反应过激呢?”
月陇微笑道,“藤哥哥,我们此行来喝茶消遣,不是来诉苦的。”
“我今日就想好好与藤哥哥聊聊天,家族之事先抛之脑后,眼下及时行乐,才有精力面对那些难事啊…”月陇说着抿了口茶,而后站起身来坐在魂琴旁,弹奏起来。
藤智也拿出鬼箫,二人共奏琴箫之乐,其声令飘扬在沁楼中。
有人抑郁不得志,听了此乐心中苦闷皆释怀。
有人得道而得意忘形,听了此乐心中倒是多了几分沉稳。
侍女珍在隔壁雅间偷听,见月陇果真与藤智在饮茶,便走了。
半个时辰后,月陇与藤智告辞,“藤哥哥,今日与你喝茶品乐,月陇十分开心。”
藤智微笑道,“月陇,你有何难事都可与我说,我一定会帮你。”
月陇欠了欠身,“多谢藤哥哥,藤哥哥如此说,月陇心里十分感激,能有此言我也安心了许多。”
“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吧。”藤智柔声道。
月陇点点头,上了藤智的马车。
藤智在马车上,心疼道:“月妹妹,方才在雅间时,你迟迟不说,是不是因为你被监视了?”
“你今日叫我来,并不是真的要与我共奏乐,而是另有其他事吧?”
月陇听后,两眼泪汪汪,什么事都瞒不住藤智。
“藤哥哥,对不起虽说我起初并非此意,可唯有听了藤哥哥的箫声才能安心…”月陇眼眸垂下来,楚楚可怜。
藤智强调道:“无论如何,只要你说,我都会帮你。”
“藤哥哥,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月陇有些难为情,“若藤哥哥真多愿意帮我…”
月陇掏出一个卷轴递给藤智,“卷轴拿回去看罢,若藤哥哥愿意帮我,三日后沁楼见…”
说罢,月陇下了马车。
藤智紧紧攥着卷轴,马车驰向藤羽家族方向…
月陇回了月衫家族,侍女珍已在大门等候多时,“家主!”
“嗯…”月陇示意免礼。
“家主你都去哪里了?听说你与藤智去沁楼品茶,你们是谈论婚事吗?”侍女珍嘴碎。
月陇瞪了一眼,“珍,我的事你问那么多干嘛?我待你如妹妹一般,你如此越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