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您诬陷我不好吧。”浅青烟非常镇定,现在就算李勇迁说的是真的,就凭月洪明对他的偏爱,他笃定他会赢。
李勇迁大笑,脸上表情扭曲在一起,“浅青烟,你终于被我抓住了尾巴。”
“你今日别想在骗谁,我告诉你,我可是特意去了你的西宁院!”李勇迁狂道。
浅青烟心又咯噔一跳,难道暗室中的东西被他看到了?
月洪明如看戏一般,他没有说话。
浅青烟抬眼看了月洪明,眼睛一转,“魄王,看来李大人对我心存积怨很久...”
“当然!何止是积怨!”李勇迁瞪着浅青烟,不过他没看到月洪明的表情。
“魄王,李大人对我有怨我知道,可我们都是为了您啊。”浅青烟跪在地上低着头。
李勇迁整个人跟发狂一般,站着就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谁跟你我们?你别在这里装!”
“你不过是一个满嘴谎言的人,今日我来就是为了揭发你!”李勇迁说罢,马统领四人丢在地上,重重跪下。
“魄王!浅青烟他!...”
“魄王!”还没等李勇迁说,浅青烟插嘴道,“李大人只凭着四个尸体,便污蔑我西宁院藏人,我实在冤枉啊!”
“我对魄王的忠诚日月可鉴!李大人根本没有证据,何况带着死人来,早就把魂魄享用了!”浅青烟喊道。
月洪明眉头一皱。
李勇迁马上急了,“你放屁!我怎么知道他们那么容易死?我哪有污蔑你!”
“我分明在你的西宁院一间柴房中发现了绑人的绳索!”李勇迁喊道,“这就是证据!”
“李大人,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把他们绑在我院中,以我之力我会放了他们吗?”浅青烟问道。
李勇迁也疑惑,区区人族,不可能逃走,这些绳索都是用了魄力的,除非用魄力解开。
“这...”
“这就能说明是你污蔑我!李大人,请问你在哪找到他们的?”浅青烟问道。
“当然是西宁院前面的那条路!”李勇迁道。
“很好,你为了嫁祸我,抗了几个死人摆在我西宁院门前路上!”浅青烟血口喷人。
“如果是我绑住了他们,那必然需要一个与我魄力相当或在我之上的人,才能解开魄力绳索。”浅青烟解释道,“我那时候早已在与魄王说话,试问我西宁院哪个人有能力帮他们解开绳索?”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