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na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口,将耳朵紧紧地贴在房门上。房间里说话的声音很轻,她只能听到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对话声,却根本分辩不出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
她深吸一口气,凝视静气的细心聆听。
一只手遂不及防地拍在她的肩上,惊呼声下意识地从她的唇边溢出,另一只手迅速的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声音全部阻截在喉咙里。
的身体刚一得到解放,回手就是一巴,打向身后那人的脸上下一心。
那人挡住她的攻击,退后一步垂首道:“小姐。”
Elena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在心里暗松口气,“阿豹,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小姐,你不应该偷听先生的谈话。”阿豹老实地说。
Elena扁扁嘴,小声嘀咕道:“我又什么都没听到,算什么偷听。”
阿豹看了看她道:“先生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事情。”
“谁能干涉得了他的事情,都是他在干涉别人的事情。根本就是专治、法西斯。”最近Elena被二叔禁足一个月,不允许她离开玫瑰庄园半步,她现在满肚子都是怨气。
“其实,小姐如果不是晚上玩得这么晚,先生是不会干涉的。”
Elena和朋友通宵唱K,被二叔抓了现行,为了小惩大戒,直接罚她禁足一个月,出发点是想她28天养成早睡早起的生活习惯。然而人的逆反心理是个怪东西,它往往会令得许多想法事得其反。
“你是他的人,当然帮他的说话了,助纣为虐,你这是助纣为虐。”
Elena跺着脚转身跑开,人人都只会管她,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关心她。如果他们真的关心她,就会问问她为什么要去通宵唱K,那些朋友明明和她就不熟。可是谁也没有问,谁也不关心。只会简单粗暴的管束,处罚。
一口气跑到后院的玫瑰园,Elena坐在秋千架上发呆,如果她的母亲在就好了,母亲应该是最疼爱自己子女的人。
良久,有人从她背后轻轻推动秋千架,秋千一点点荡起。她知道是阿豹,他在讨好她。
“荡高点儿,再高点儿。”
阿豹温暖的大手撑在她的背部,把她推得更高。坏心情却没有随着荡动的弧线被抛开、甩走。
她记得小时候,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来这里荡秋千,荡着荡着,委屈就被甩在了脑后。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一招,好象越